江妙伽面色通紅,自知被騙,兩手拍打掙扎,“你這騙子。”
可沈思阮卻不再給她機會,將人往下一摁,親了上去,江妙伽嘴被堵上,終於不再說他是騙子了。
到了晚上,吃了晚飯沈大娘看小兩口眉目傳情的,心裡只是暗笑,自己收拾著碗筷就催他們去休息。
江妙伽卻搶過來,“哪有娶了媳婦還讓婆婆洗碗的道理,我來吧。”
沈大娘戳了她一下,“就你規矩多,咱家沒這規矩,累了一天了,早點歇著。”
“我來,我來。”沈思阮笑嘻嘻的看著自家孃親和媳婦,“媳婦和娘都得疼,這碗啊,還是我來洗得了。”
最終沈大娘沒拗過沈思阮,讓沈思阮去洗了。
江妙伽看著,心裡也一陣感慨,想必這就是邊城的開放之處了,這裡的男人並不覺得洗碗就沒出去,而在上京,男子哪有下廚房或者洗碗的道理。若是哪家傳出去男子洗碗,那家裡的女人都要被瞧不起。
洗漱完了躺在炕上,聽著院子裡傳來洗碗的聲音,江妙伽覺得幸福極了。
過了一會兒沈思阮收拾完東西進來,脫了鞋就躺在江妙伽身邊。江妙伽想到昨夜倆人的洞房花燭,突然就覺得那處又不舒服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總是溫熱,沈思阮只穿著褻褲,光著上身就鑽進被窩朝江妙伽靠了過去。黑暗中江妙伽紅著臉往裡面靠了靠,可裡面是涼的,遠不如剛才躺著的地方舒服,她一僵,還未反應,便被沈思阮抱進懷裡。
“躲什麼?”沈思阮勾著笑,靠近江妙伽耳朵輕聲道,“躲的掉嗎?”
縱使有了一天一夜的親密接觸,現在這麼靠在一起仍舊有些不自在,可偏偏沈思阮又不是什麼正經人,對她更是動手動腳,讓她防不勝防。
“你、你正經點。”江妙伽都快羞死了,可偏偏這男人還不自覺,那雙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來回的遊走。
沈思阮身上早就火熱,那處的帳篷更是早早就支起了高帳篷。想到昨夜小娘子的滋味,沈思阮一邊摸著嬌軟的媳婦,一邊砸吧嘴回味。
江妙伽被他撫觸的渾身嬌軟,只覺渾身沒了力氣,軟軟的靠在沈思阮的懷裡,可那處至今還有些難受,便紅著臉道:“今晚,能不能、好好睡覺?”
“嗯?”沈思阮眉頭一皺,想到自己的小媳婦今年不過十六,還嬌嫩著,很快便想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我給你上些藥。”沈思阮爬起來,不等江妙伽反抗就跳下炕去點燈。他有些後悔為何白天的時候沒想起來上藥。若是白天上藥了這會可能早就好了。
多說無益,沈思阮從角落的筐子裡翻出一包先前去縣城藥鋪抓來的藥,又跳上炕去掀被子,“來,我給你上藥。”
江妙伽被驚呆了,猛地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慌忙去拽被子,“不、不用。過幾天就好了。”
真是太丟人了,哪有讓自己夫君給自己那處上藥的。
沈思阮卻一定要給她上藥,掀了被子又去拽她褲子,“別怕,我是你夫君。上藥好的快。”
“不、不急。慢慢就好了。”江妙伽都快羞死了,使勁拽著褻褲,哀求道,“別上藥了,明天就好了。”
“不行,上藥了就不疼了。”沈思阮緩聲道,顯得大義凜然,“上了藥好好休息,我就不鬧你了。”
若是不好他不得憋死呀。
江妙伽都快哭了,這人怎麼這樣啊,簡直就是不要臉啊,原來以前的不正經只是一小部分,這樣惡劣的時候才是他的真面目嗎。
屋裡點著油燈,不甚明亮,江妙伽大眼裡麵包著淚珠楚楚可憐。可沈思阮卻打定主意要上藥了,趴她身上親了親,安撫道:“別怕,我是你夫君呢,再說了,昨晚我可都摸過了,這會就別害羞了。”
“你還說。”江妙伽快氣死了,可沈思阮趁她不注意突然拽下她的褻褲,拿著藥膏就抹了下去。
二月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江妙伽便覺得自己下面涼颼颼的,雙腿本來因為昨晚洞房就有些痠軟,這會碰上涼意輕輕打顫。
江妙伽羞的閉上眼,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藥都抹上了,再掙扎又有什麼用呢。況且他們的屋子和堂屋挨著,若是被婆婆聽見了,那該多羞人呀。
沈思阮見她終於不拒絕了,笑了笑低頭就著昏暗的燈光去抹藥。
小媳婦嬌嫩,周圍已經紅腫,沈思阮輕輕碰了碰便覺察到媳婦輕顫兩下,頓時有些後悔昨夜不加節制。
等抹完藥,小媳婦還是閉著眼睛,沈思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