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去換的話,不知沈大哥能不能同意啊。”
本來說的用人換可以,可現在居然又不確定了,陳又文是真急了,看賭坊管事身邊那幾個橫眉冷對體格健壯的保鏢,頓時嚇得不輕,“三哥啊,你和沈大哥關係好,你幫我說說好話?我表妹曾經也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難得性子溫柔,長相也貌美,他也見過的,三哥好三哥,你可一定得幫幫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王三摸著下巴看了沈思阮所在方向一眼,點頭道:“行吧,你去求求他,我再說些好話,估計他也就應了。”
陳又文心裡一喜,趕緊作揖跑去叫沈思阮。
“沈大哥,你過來下,我有事找你商量商量。”陳又文緊張兮兮的拉扯著沈思阮到了一邊,哀求道:“沈大哥,你還沒娶妻對吧?”
沈思阮點頭,“尚未。”
“那,我用妙伽跟你換一百五十兩銀子,你看成嗎?”陳又文抹去額頭上的冷汗,緊張的看著沈思阮,生怕沈思阮不答應。
沈思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不是你未婚妻嗎?”
“哎呀,實話和你說,我這一晚上輸了一百五十兩,若是還不上,那管事的都要打死我了,沈大哥你可得幫幫我呀。我也是沒辦法啊,不然我哪捨得拿表妹去換啊,我也知道我表妹值不了這麼多銀子,可沈大哥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娶了我表妹,就當我給你抵債了,不然你之前借我的二十五兩我也還不上啊。”陳又文真的聲淚俱下,腰彎的都快到地上了,那表情活脫脫的你不答應我就去死的模樣。
一旁王三也幫忙說話,“沈大哥反正你也沒媳婦,就娶了就是了,而且一百多兩銀子你又不是拿不出來,在邊城花一百多兩買個上京來的閨秀做媳婦也值得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幫幫陳老弟吧。聽說你們還是鄰居,這正好,就當幫襯鄰居了。”
陳又文拉著沈思阮的胳膊,眨著眼哀求,“沈大哥啊,你就答應了吧,不然我爹孃看到我被打得心疼死啊。”
“你讓我想想。”沈思阮狀似為難的拖著下巴思考,而陳又文則緊張壞了,生怕沈思阮不答應。
“唉,你到底還錢還是押上一隻手?”那賭坊的管事適時的過來吆喝,嚇得陳又文一哆嗦,直接給沈思阮跪下了,“沈大哥,求求你救命啊。”
表妹和手比起來,當然是手重要了,陳又文深知這種道理,所以毫不留情的將他厭惡的,時刻提醒他那種被抄家恥辱的表妹推了出去。
沈思阮一咬牙,答應下來:“成吧,你寫個字據,今天就和我去縣衙更改文戶,否則免談。”
陳又文一聽他答應了,高興的直對他道謝,“成,都成,你先給我還了銀子,我馬上和你去。”
沈思阮點頭,然後看著陳又文毫不猶豫的寫了江妙伽的賣身契,然後吹乾墨跡遞給沈思阮。
沈思阮接過來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問題了這才點頭,然後取出自己帶來的銀子幫著陳又文還了賭債。
出了賭坊陳又文長舒一口氣,跟在沈思阮身後往縣衙而去,到了縣衙,更改了文書,沈思阮直接將江妙伽的戶籍改到了自家門下,從此江妙伽就是沈家的人了。
沈思阮很滿意,甚至很大方的將陳又文之前所欠的二十五兩銀子也免了。
作為答謝,沈思阮又請中間人王三吃了酒席,期間陳又文也跟著蹭了一頓。
時候不早,沈思阮和陳又文一起回到他們居住的地方。
只小院子裡靜悄悄的,陳又文進了屋,還未說話便迎頭捱了一頓打,江氏哭著鬧著罵著,就是不肯罷休。
陳又文覺得在沈思阮面前捱打很丟臉,氣急了將江氏一推,“娘,你發什麼瘋呢。”
江氏被推到地上,愣了愣,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你個敗家子啊,你把我的銀子還給我啊。”
陳又文很不耐煩道:“銀子花完了。”
“什麼!”江氏瞪大眼睛,指著陳又文道:“你、你!”
沈思阮不願意再看這種戲碼,提醒陳又文道:“陳弟。。。。。”
陳又文突然想起自己的便宜表妹已經被自己賣了,當即對江氏道:“我表妹呢,讓她收拾收拾東西跟著沈大哥走吧。”
“什麼?你說什麼?”江氏覺得今日一天所受的打擊都太多了,一時喘不來氣,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娘。”陳嫣紅尖叫一聲撲向江氏,哭喊著叫娘。哭了一會兒猛然回味起哥哥的話,震驚道,“為什麼表姐要跟著沈大哥走?”
陳又文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