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髮簪嗎?”
林唯衍:“睡覺也帶嗎?”
許君阮:“怎麼可能!”
林唯衍:“那你怎麼不把頭髮剪了?既然不帶髮簪,你還留頭髮做什麼?”
“我……”許君阮一時語塞,“咦……?”
好像還挺有道理?
林唯衍很是嫌棄的一揚手,示意她走開。
身上少了個東西,他已經很不高興了。偏偏要問他這個,還打擾他吃飯。林唯衍沒多少閒情與她多說。
許君阮氣結,指著他道:“你!”
“不許失禮。”許繼行按下她的手,“是你冒昧了。”
許君阮頗為不服,看向宋問,喊道:“喂!”
宋問沒理。
許君阮:“為什麼你不與我們說話?”
宋問收起扇子,直白道:“我不和你們說話,說明我不想說話。既然我不想說話,你說是為什麼?”
許君阮:“分明是你叫我坐的呀!”
宋問道:“我叫你坐,是我不想看你站著。可我沒說,要殷勤招待你啊。”
許繼行拉起他妹妹:“看來先生還是不大待見我們。我兄妹二人不在此討嫌了,告辭。”
“我不!我還不信我說不過他。”許君阮掙開他的手,賴著坐下:“你身為一個男人,怎麼一點禮數都沒有,欺負一個小姑娘?”
許繼行頭疼。
總有人喜歡自討苦吃,只是不幸這次換到他妹妹了。
宋問這裡,可不管年紀性別,該批的一頓批,沒有客氣這種事。
他正起身,重新去拽許君阮,一賓客喊:“新人出來了!”
一聲輕喊,眾人紛紛起身,往門口看去。
宋問抓了旁邊兩人,隨大流跟著道賀。
待一番繁瑣禮成之後,眾人重新落座。新郎出來依次敬酒。
許繼行一時沒看住,發現許君阮又跑去了宋問的桌子。
宋問:“有事兒?”
許君阮:“就想和你說話。”
宋問敲了敲林唯衍:“走了。”
許君阮上前一步:“且慢!”
旁邊正路過的賓客當她是衝了出來,匆忙側身躲開。手上的酒杯不慎飛了出去。
泱風微眯起眼,見宋問要被潑到,抓住她的手臂一轉。
宋問毫無防備,步子才邁了一半。當下重心不穩,反射的甩了下手,想要穩住。後仰被泱風穩穩托住。只是袖子有樣東西被她猛力下甩了出去。
許君阮瞥見快手一撈,險沒讓它掉到地上。
許君阮手指間一摩挲,覺得這觸感莫名熟悉:“這不是我大哥的玉佩嗎?”
低頭一看,發現確實一模一樣。
正要翻個面看清楚,宋問大步上前,劈手奪過,收進懷裡。不悅道:“好慧一雙眼,隔空看物嗎?只消一眼,別人身上掉出來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許君阮手上一空,抬頭道:“我絕對認得!那玉佩我見過多少次了?雕工紋樣手感絕對不會錯的。有本事你拿出來我再看看!”
旁邊幾人站遠了一步,愣愣看著他們。
許繼行立馬捂住她的嘴,輕斥道:“在此鬧事,你瘋了不成?”
而後轉身對諸位笑道:“小孩子玩鬧興奮了些,大家不要在意。”
許君阮低著頭,急促道:“可我真的看見了!一模一樣!”
“我的就放在自己身上。”許繼行摸了摸胸口,然後道:“你豈能空口無憑汙衊人家?快向宋先生賠罪。”
許君阮又“咦”了一聲:“可是我真的不會看錯啊。我摸到是的。你再看看。”
許繼行:“當你大哥渾了不成,這也能讓人摸走?還不住嘴!”
旁邊一位貴婦走過來,笑道:“許姑娘年紀尚小,少將軍何須如此嚴厲?”
許君阮閉了嘴。
許繼行拜見道:“張夫人。”
“許是相似,一時看不出來罷。”張夫人在一旁聽到了幾句,說道:“也許是仿製。只是仿得再好,總歸是不一樣的。許姑娘是看差了吧?”
宋問臉色很是難看,冷笑一聲道:“張夫人是嗎?也是長了好一雙天眼。”
張夫人被她一噎,也很是生氣。好在知道大體,仍舊輕聲細語道:“不如拿出來看看,叫大家過過眼。”
宋問不理會她,直接從幾人身邊擦身而過。
許君阮看著她離開一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