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看上了誰,別忘了,坐在這裡的女人可都是名花有主了的。”田禾不悅的一跺腳,一扭腰,坐下悶頭吃飯。
“我是覺得咱們這一行頗有些《還珠格格》的意思,不過,咱兩好像是多餘的。”陸海撇撇嘴,“不行,爺明天也得找個妞兒帶上,以慰藉我漫漫長路中寂寞的心啊。”
“得了吧,要不,咱兩互相慰藉吧,你暫時充當一下兔兒爺?”田禾用手指戳了戳陸海,笑得前仰後合。
“去你的,難道你當過?要不教教爺?”陸海怒了,用力捶了他一下。
大家鬨堂大笑,沈念曦笑得直流眼淚:“喂,離殤,你的這些兄弟們怎麼一個比一個能作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漫漫長路,沒有一點情趣怎麼行?是不是兩位?”陳少儒笑眯眯的表示理解。
“還情趣呢,你以前經常很有情趣?”陳妍冷著臉,暗中狠命掐陳少儒的胳膊,掐的他齜牙咧嘴的,臉上卻還得保持優雅的笑容:“哪裡,哪裡,只在我的妍妍面前有情趣,在別處,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算你識相。”陳妍收了手,美滋滋的吃晚飯,對沈念曦說:“曦曦,咱們睡覺去吧?”
“嗯,諸位,晚安啊。碗筷一併收拾了,謝謝。”沈念曦回頭擺擺手,跟著陳妍拍拍屁股走人了。
剩下的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田禾悲憤的揮舞著拳頭:“我發誓,將來一定要找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唯夫命是從,我說一她絕不敢說二的女人,敢得瑟,揍丫的。”
“我說,你那是找的女傭,不是夫人,要不,我把我家的女傭介紹給你?”陳少儒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咱們基地也有幾個女工人,我看可以介紹給你。”離殤眯著眼,認同的點點頭。
田禾淚奔,站起身,捂著臉說:“討厭,你們都欺負人家,不理你們了。”
藍皓軒笑吟吟的也站起來,“這坐了一天車,還真夠累的,我去休息了。”說完,轉身也走了。
“都說小白臉靠不住,瞧瞧,長的越絕色的,就越是笑裡藏刀。”陸海有些幽怨,剩下的幾個人裡,就只有他和陳少儒能收拾了,難道讓老大收拾嗎?那是開玩笑。
“陸海,我怎麼覺得你在影射老大呢,咱基地的人誰不知道,咱老大那才叫真正的絕色。”陳少儒慢條斯理的說道,然後狗腿的轉頭問:“老大,咱們也去休息吧?”
離殤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留下目瞪口呆的陸海,他似乎沒有從眼前這種狀況中清醒過來,呆了幾秒鐘,忽的站起身,狠命拽住陳少儒:“你小子要是敢提前跑,老子今天就敢把這一摞碗筷放到你身上睡覺。”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陳少儒不得已,只好折回身和陸海一起收拾,當夜無話,大家都累了,一覺睡到第二天。
還是早已醒過來的雲夢大聲嚷嚷,才把大家叫醒,“我好餓,好餓,昨晚似乎沒吃東西就睡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們也好餓啊,快點快點,咱們吃點乾糧就走吧,萬一驚動了村民就不好了。”沈念曦一骨碌爬起來,生怕雲夢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不過,她是從背後襲擊的,一擊便倒,雲夢應該不會察覺才對。
“嗷,我要吃海參魚翅,我要吃山珍海味,嗷,我好餓。”雲夢捶胸頓足。
“喏,你就當成是海參魚翅,山珍海味來吃吧,乾肉,越嚼越香,餘味留存。”沈念曦遞過來一袋乾肉,有些心虛的躲閃著目光。
雲夢苦著臉,跟在大家後面上了車,這一次,她沒力氣開車了,換成藍皓軒開車,車隊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便悄悄出發了,沒有人察覺這個偏僻的小山村的一個荒棄的屋子裡,來過他們這樣一群身份顯貴的人。
因為大家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了以防萬一,沈念曦決定給他們全部易容,易容這個東西分為長期易容和短期易容兩種,短期的需要一天一洗,再重新弄,沈念曦就一個人,離殤忙著開車分不開身,所以這種不適合他們。
剩下的便是長期易容,男人們倒沒什麼,陳妍和雲夢開始叫囂,怕易容物長期貼在臉上毀壞面板。
沈念曦慢慢的調著手裡的各種液體,懶洋洋的說道:“誰說我沈氏的易容物會毀壞面板的,那不是在砸我招牌嗎?”
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陳妍一眼,用手指點點陳妍的腦門說道:“妍妍啊,你說說你,我的化妝品怎麼樣,你不是最有發言權嗎?”
她不能提曦妍化妝品公司,因為這個事情似乎只有離殤和陳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