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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晴川的未婚少男少女都是能歌善舞的主兒,幾個彈著吉他的小夥子一邊彈,一邊隨著音樂的節奏歡快的抖動肩膀,跳著熱情奔放的舞蹈,迎向他們信中的女孩。

姑娘們也不甘示弱,紛紛站起來,與男人們對跳,場面一下子熱烈起來,苗生忽然站起身,走到沈念曦面前,伸出手邀請說:“念曦,陪我跳一支舞?”

場面一下子沸騰了,要知道,在繼任大典上被家主選中跳舞的女人是最榮耀的,是這場篝火晚會的女神。

離殤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星眸中泛著狂瀾,隱忍著,晴川苗家的習俗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這個時候如果不讓沈念曦跳舞,那她就會成為苗家不歡迎的人,進而影響到剛籤的協議和以後的貿易往來。

沈念曦微怔,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後,立即反應過來,笑嘻嘻的跳起來,把手搭在苗生的大掌上,和他進了場。

音樂聲愈加歡快激烈,沈念曦還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樣熱情奔放的舞蹈,初時比較侷促,在苗生眼神的鼓勵下,漸漸放開了,她本來就美,身段妖嬈,舉手投足中都帶著些魅惑,在火紅的篝火旁舞動,靈動的像誤墮凡間的精靈。

一曲舞罷,苗生意猶未盡,還想繼續時,岑旭堯從後面大步跨過來,一手宣告主權似的攬著她纖細的腰,笑著說道:“剛才曦曦已經舞了一曲為家主助興,現在,由我們兩人代表今天的客人們像晴川苗家送上祝福。”

苗生苦笑,他以為霸著沈念曦跳個舞,心中多少還能肖想一下,可這個男人顯然不願意給他機會,即便這是在家主繼任大典上,剛才那一曲,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

沈念曦無語的白了岑旭堯一眼,他這是幹什麼?怕她被拐走了嗎?真是,霸道。

陸海和他手下的傭兵們不知何時已圍坐在篝火旁,從村民手中接過吉他,旋律一轉,彈奏出一曲慷慨激昂的曲子。

閉上眼細細體味,曲子裡竟然有金戈鐵馬,熱血沸騰的感覺,似乎引著人們回到了戰馬奔騰的古代戰場,那種英雄豪情,壯懷激烈的旋律讓沈念曦激動了。

她和岑旭堯隨著心舞動起來,把自己心中的那種壯士凌雲表現的淋漓盡致,彷彿,岑旭堯是個高高在上的大帥,沈念曦是陪伴在他身邊鐵血柔情的女俠。

苗家的人何曾見過這樣的舞蹈,簡直就是震撼,苗生黯然的垂下眼眸,這樣的男人,的確陪得上她。

第二天一早,沈念曦和岑旭堯一行告別苗家,從晴川搭乘飛機回a市,來的時候,為了低調不引人注意,她特意選擇了坐火車,回時有岑旭堯和他手下的傭兵,本來就夠顯眼的了,再坐火車恐怕會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所以,她聽從了岑旭堯的安排。

陸海帶著傭兵們在半路上改道,回了岑旭堯的基地,沈念曦和岑旭堯帶著鄭鈞和楚子文以及阿龍阿虎繼續往a市而去。

飛機一落地,電話便跟了進來,沈念曦看看手機螢幕,竟然是父親打來的,有簡訊,有來電提醒,足足有幾十條。

沈周川是個做事穩重的人,沒有重要的事絕不會這樣焦急的尋找她,沈念曦神情凝重的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沈周川的聲音急促,卻帶著明顯的喜悅。

“什麼事,爸爸?這麼著急?”沈念曦的聲音很平靜,她想,作為一個經歷過生死的人,再大的危險,再驚駭的事都不能讓她失控,除了和岑旭堯在一起的那幾次,也許,在她心裡,岑旭堯的確是與眾不同的,不過,那又怎樣?她要的,只是平靜和自由而已。

“念曦——”,沈周川剛剛叫了她的名字便哽咽了,沈念曦柳眉微挑,很少見過父親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念曦,你有弟弟了,我們沈家有後了。”

沈念曦一怔,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三月二號,如果沒有記錯,當初得到楚子文仍舊活在世上的訊息時,剛好就是三月二號,難道說,楚子文的母親已經把那張寫著子文出生日期的紙給了沈周川?

不,不對,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子文的那張紙現在在她手上,別人怎麼會有?更何況,她還有子文的出生證明。

“爸爸,別急,您慢慢講。”沈念曦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藉以平復沈周川激動的心情。

“是這樣的,念曦,這是我年輕時做的荒唐事,那時候,你媽媽剛去世,我很難過,有一次去酒吧喝酒時,認識了一個陪酒女,她長得很像你媽媽,可惜出身不好,我們好過一段時間,可因為沈家的規矩分開了,我給了她很多錢用作她日後的生活費用,可是我不知道,她竟然有了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