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她到沈氏集團去一趟,她換了一身小西服,垂順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儘量把自己打扮的成熟一點。
來到沈氏的總裁室時,沈周越也在那裡,看到沈念曦進來,苦哈哈的臉上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垂下去的眸中是一閃而逝的陰狠。
“末曦小姐,請坐。”沈周川看到沈念曦進來,充滿滄桑卻依舊俊朗的臉上逸出難掩的笑意,起身來到她身邊,笑著和她握了握手。
“好,沈總,不知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沈念曦經過沈周越時,看到他手上握著一份賬冊,心裡想,她這個慣於哭窮耍賴的二叔必然是來和父親打親情牌了,那份賬冊應該是沒有被她改過的那份吧,不過,那又怎麼樣?她既然敢誣陷他,就必然會讓他十倍的吐出來,這種人,不收拾皮癢癢。
“沈副總手裡有一份賬冊,說是洪災發生前沈家基地的賬冊,與你帶回來的那份有很大的出入,這次請你過來,就是核對資料的。”沈周川招了招手,秘書送進來三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沈總,我帶回來的這份賬冊是經過b市的李副市長確認的賬冊,所有的資料都讓金融專家核對過,已經有了法律效應,不知沈副總這份賬冊是從何而來?”沈念曦呷了一口咖啡,慢悠悠的說。
“末曦小姐,基地的電腦被人登陸過,賬冊資料已經被篡改,我手裡這份才是真的。”沈周越火氣很大,面對沈念曦時卻不得不壓住火氣,耐心的解釋。
“哦,請問您這份有法律效應嗎?是從哪兒提出來的?”沈念曦挑眉問他,沈周越管理b市的時候,為了最大程度的以權謀私,根本不會把真的賬冊報給總公司,這個時候的確應了那句話,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沈念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沈周越蹙眉,胖乎乎的臉陰沉似水,愁容滿面。
“周越啊,你這次做的的確過了,先不說隨便移走基地的藥材,單是著賬目存在這麼大的漏洞便是嚴重失職,這一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把藥材如數補上,倘若再有下一次,嚴懲不貸。”沈周川放了狠話,沈周越懵了,記憶中,這位當家兄長對他總是很和善,即便他真的做了過火兒的事情,只要好言說上幾句,多半都能求得原諒,可是今天——,他打了個寒噤,兄長似乎開始不信任他了呢。
沈念曦唇角上揚,看著沈周越吃癟的樣子,心情大好,報復才剛剛開始,今後,有的是讓他吃不消的。
沈周川給了沈念曦特權,負責接管沈周越運回來的藥材,看著那一箱箱上好的藥材進了沈家基地的倉庫,沈念曦心中大為欣慰,總算,替父親打贏了這場仗,讓沈家沒有損失,反而倒賺一筆,這一次,她那個二叔可是出了血本哦。
藍氏運作很正常,沈念曦這段日子過得格外輕鬆,這一日,她在藍氏總裁室的靠椅上打了個盹兒,一閉眼,又是藍皓軒周身插滿管子,瘦弱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的情形,她從夢中醒來,摸了摸胸口,剛才隱隱的痛不會錯,自從她重生後,夢裡總會得到一些啟示,那麼,這個夢想要告訴她什麼呢?
沈念曦驚疑不定,決定去見見藍母,那個高傲虛偽的女人,她還真是不待見,如果不是為了藍皓軒的話——。
藍母依舊守在藍皓天的病房裡,手裡握著一條嶄新的毛巾,溫柔的為藍皓天擦拭雙手,她嘆了口氣,便擦便說:“皓天啊,你可得快點醒來,皓軒的身體支援不了多久了,公司有末曦那個賤丫頭在,我不放心。”
病床上的藍皓天緊閉著雙眼,就像死去了一樣,病房門外的沈念曦勾唇冷笑,在藍母心裡,她就是個賤丫頭?好,你心疼你的大兒子,想讓他活過來是吧?我偏偏不讓你如願。
藍母沒有覺察到外面有人,依舊自言自語的說道:“皓天啊,你說皓軒喜歡上那個賤丫頭哪點?要家世沒家世,要樣貌也不是上乘的,舉止粗魯,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真不明白,他究竟喜歡那賤丫頭哪點?幸好,我逼著他和雲夢訂了婚,不然,由著他的性子娶了那丫頭,豈不是讓我藍家遭世人恥笑?”
沈念曦握緊拳頭,咬牙暗恨,雖然她對藍皓軒的感情不是男女關係的那種,可聽藍母這樣評價她還是惱火異常,真不知道這麼惡俗的女人怎麼會生出藍皓軒那樣出色的兒子。
她忽然想起藍皓軒在和雲夢訂婚的前一段日子,忽然舉止怪異,彷彿要和沈念曦生離死別一樣,表情悲痛異常,細細想來,正是藍母打電話和他見面之後發生的事情,如此說來,促成藍皓軒與雲夢訂婚的罪魁禍首是藍母了?
沈念曦心中有了一些釋然,既然不是藍皓軒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