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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就不好了,我馬上就回來。”

前後不超過三十秒,更沒有那些諸如掖被子這類假意炫耀的溫情動作,公主一頷首,騎士就功成身退地訓犬去了。

陸天嶼下顎弧線繃起,怒焰騰躍,偏偏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和立場去說什麼,只能用冷得不能更冷的聲音說:“走吧。”

“走吧。”

同樣兩個字,小金毛的聽起來就要隨心所欲多了,彷彿即便有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

兩個人一同走到外面,闔上了門。

落下“咔噠”一聲輕響。

白薇津津有味地吃完了山竹,頭枕在後,舒緩身體,閉目進入冥想。

所謂系統,無論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只要想,面板都能在一瞬間彈出,很是方便。為了調/教時不破壞氣氛,她偶爾會取消提示音,所以要等結束才能看到數值。

泛起幽綠光芒的悔過值從45%一步步升到60%,著實叫人滿意。

雖然她知道陸天嶼一旦確定懷孕的月份,就知道她撒了一個謊。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她寧願撒謊也不想承認孩子的父親是他,她表現出來的感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一切難道不會讓他覺得恐慌和後悔嗎?

所謂悔過,可不全是內疚愧疚,曾經得到的東西失去了,才是最痛的。

他擁有過葉善善那份最單純美好的感情,但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介入,因為他自己的左右搖擺,在他最終發現自己的心時,卻失去了它。這一刻他所能感覺到的後悔,恐怕無法比擬。

·

房門又一次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剛剛出去的兩個人,而是江駱。

“咦,你怎麼來了?”葉善善覺得詫異,自從住院之後,小金毛幾乎是一有空就來報道。但是這位就只在最初送她來醫院的時候抱了她一程,之後很少露面。

那個不怎麼顯眼的數值,也讓她知道任重而道遠。

“我剛剛看見了飛揚和上次糾纏你的那個男人。”他聲音低沉地換了話題,顯然覺得她剛剛的問題毫無意義。

“哦,他想了解我住院的始末,小金毛去給他講解了。”

江駱頷首。

葉善善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娟秀的眉毛一蹙,覺得不太對,仔細想了半天,才試探地問:“陸天嶼怎麼知道我住院的訊息?”

就是安小意,因為趕企劃案這段時間加班太忙,她都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江駱倒也沒有隱瞞,“他打電話來,我就告訴他了。”

她莫名覺得氣悶,咬著指甲看他。

“這是什麼壞習慣。”他皺起眉,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帶出來。

葉善善確實是喜歡咬指甲、咬吸管這類孩子氣的動作,據說是因為小時候母親的奶水不夠,餓怕了,長大之後無論怎麼糾正都改不過來。

明明很可愛的小動作,因為背後的理由,總讓人覺得有點心酸。

江駱不知道,但就是莫名不慣見她這樣的動作——他基本上不愛管這些閒事,除非是親人或認可的弟兄。

“你為什麼告訴他?”她悶聲悶氣地問。

“我以為你會有話想和他說——比如腹中的孩子。”他輕描淡寫地道。

她卻察覺到了他另含的意味,“你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叫陸天嶼對嗎。”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深邃如子夜的眼睛裡警告的意味濃厚,“你既然懷了他的孩子,就不要來招惹飛揚。”

·

這邊病房裡的氣氛忽而變得緊張,另一邊的陸天嶼和呂飛揚看上去還算和諧——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被問訊的歹徒不是什麼硬骨頭,不必屈打,一拖到青狼幫刑堂就什麼都招了,順便還把交易的照片交了出來。他們出來混江湖,免得買主臨時反悔,都會錄電話、拍照片作為證據,只要交易成功,就會毀掉證據,雙方滿意。

這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現在交易未成,照片自然還在他手上,然後在呂飛揚到刑堂詢問進展時,被上交給了他。這會兒他不必說別的,單單把交易的照片給他看,跟著端起似笑非笑、嘲諷十足的表情,就夠陸天嶼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我知道了。”

“光知道就夠了?”有別於葉善善面前乖順的模樣,此刻他曲肘靠在落地窗的護欄上,勾起嘴角,手裡的銀身zippo打火機大開大合,有著自己張揚的節奏,那打火機摩擦的清吟不容人忽視。

陸天嶼神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