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顫。
珍品?在他手裡不會又變成藥才了吧?殤琴現在突然開始害怕自己這雙眼睛了。
“放心,我可沒陛下那麼殘忍,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哦,不能再把你娶回家珍藏了。”似是看出她在想什麼,上官僚文雅輕挑著講道。他這聲音不同與子房的溫文爾雅,他這雅中帶著點邪惡,又多了份輕挑不受管束的語氣。
“你會武功?”對方顯然不畏那個帝王,而且又能輕易了自己的穴,此人必定來頭不小。
“我不會武功,認穴只不過是醫術中最基本的一項學識罷了。好了,回答完畢,現在讓我看傷了吧。”上官僚說著也不再理會她了,拿起酒水浸過的錦帕為她擦試掉臉上的血跡。“鼻子骨折了。”碰了下紅紅的鼻子,上官僚在她痛得哇啦啦大叫的同時冷靜的說著。
“真的骨折了啊?”在這個時代,自己不會要變成塌鼻子的大俠吧?殤琴一想到這,便鬱卒的低下頭來。
“放心好了,已我上官家的醫術要冶好你的傷很容易。”上官僚看著彷彿頓時失去生氣的貓,輕笑著講。
“可以嗎?”
“當然,不過你得把臉上這層東西摘下來,不然它會壓著骨頭生長,最後就算是你鼻子好了也會不如以前一般好看。”
“不要!”
“摘!”高仰起腦袋堅定萬分的語氣,可在那冷冷的一個字響起後,殤琴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諾。”上官僚一聽身後那君王發話,便恭敬的應著,伸手去摘這個有著一雙美麗眼睛人兒的面具。“鬆口。”手背一痛,被人一口毫不留情咬住的上官僚,皺眉平靜的講。
“上官,你退開。”沐浴後一身白色褥衣的嬴政,黑著臉看著這位咬著人不放的隨行,揮退被咬的愛臣。
“諾。”上官僚應著想退開,卻發現這位咬得口水都流出來的人兒,還不是肯鬆口。“我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