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抬頭看向風聲處。那她剛才做的不是都被他們看去了?嗚……看著突然出現面前的熟悉男子,今天一直揚上的唇角,這時羞愧的彎了下來。
“諾。”單膝跪地,向帝王恭敬行一禮的隨行,走時還陰陰的朝她笑了下,像是在告訴她,他們都看見了般。
唔……還是不要笑的好。發現寒毛都豎起來了,殤琴搓搓手臂目送那位連自己,都感應不到他氣息的影衛離開。
“朕是否能動了?”嬴政挑眉,看著鬱郁的人兒問道。這次可是她主動送吻,而不是他強迫的,所以他現在心情很好的問道,這個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了的人兒。
“不可以!”殤琴斬釘截鐵看向他講道。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動,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看到最美的景象啊,她敢保證不管是前還是後,都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場面,會讓她這麼想將它畫下,藏起來。
“好。”見她如此認真的神情,知曉她應是想做畫的帝王,同意她了的話,站在原地不動一動。不過還好,他本就養成坐著可以一兩個時辰不動的習慣,所以讓他站定在一個地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很快隨行就將文房四寶搬來,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桌子,這讓殤琴有些驚訝的想著,他扛著這個桌子飛來時的情形是怎樣的。
“皇上,你可不可像剛才那樣笑?”揮退隨形,自己調色調好墨的人兒,抬頭望向一臉冷酷,面無表情站著帝王。
“笑?”嬴政挑起一條劍眉,輕輕吐出這個不常用的詞。他剛才又笑了嗎?
“嗯!要笑,皇上不笑,我很難找到剛才的感覺。”設計靠的就是靈感與感覺,如果失去感覺就會沒有靈魂,所以他一定要像剛才一樣拉!
“剛是愛妃獻吻朕才會笑,現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