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柔軟的下唇瓣提配忘記呼吸的人兒。
被外界聲音拉回迷茫的神智,殤琴大大的呼了口氣,偏頭想要躲過擾亂自己氣息的帝王。“不要……”掙扎無用,驚慌的人兒開口喊道,不過大掌扣住想要逃離的人兒。
被親吻之後要做什麼?吻都吻了,接受現實不再緊張忘記呼喚的殤琴,睜開眼睛看著一臉享受的惡魔在心裡想道。好像是要回應吧?呼吸著充滿男性強勢氣息的人兒,憶起那本書中描寫情?初開高中生做的青澀事情,不再反抗的伸手摟住了身上之人的脖子。再後呢……
“寡人似乎還不夠努力,讓愛妃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放開一臉認真神情的人兒,嬴政舔舐一下她溼潤的唇瓣,退開不再貪戀其讓血液沸騰的觸感,深邃的眼眸深深的望著一臉潮紅的人低沉講道。
做這種事情不能想別的事情嗎?不解的望著似甚未魘足正青面獠牙的帝王,殤琴皺起了好看的眉毛。
“不要用那表情望著寡人。”低沉冷呵一聲,嬴政揮開了身下的人。
“陛下?”
“來人。”不再理會床上無知的人,嬴政喚來侍女服侍自已更衣。
“愛妃若不想起,可以再睡一會。”整裝穿戴完畢的君王,看了眼床上的人平靜的講。
“哦……”仰望著一臉嚴肅又恢復生人不可近的帝王,殤琴呆愣愣的點了下頭。
“陛下,已過卯時四刻六點,請移駕大廳用膳。”站在一旁的青竹青葉恭敬的講道。
剛才感覺似乎還不錯。房間懾壓群雄的氣勢不在,殤琴抱著被子在若大還沾有他溫度的床上打了個滾。對了,剛才他們好像都沒有刷牙。閉著的鳳眸“倏”的一下睜開了。“青竹、青葉。”一想到自己口裡還有別人的口水,殤琴嫌惡的喚了聲門外正在忙活君王留下膳食的侍女。
“娘娘。”把大廳的事情交給手下的宮女,青竹青葉走進房間,低頭向床上的人行了一個禮。
“更衣。”爬下床,殤琴一臉嚴肅的講。
“是。”錯愕這位主子這麼早就要起身,青竹青葉應著又退出去一個,另一個青葉走近床邊的人兒,為她更衣。
“娘娘今日怎麼這麼早就要起身了,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嗎?”不太老成的青葉為她整理穿上的衣裳時,好奇的問這位易親近的恩人。
漱口。殤琴看著銅鏡裡的身影沒有回答。其實也沒有什麼,如果真要是厭惡的話,她早就跑出去嘔吐了,所有現在她之所會這樣,只不過是心裡障礙在做祟而已。
好吧,這位娘娘定是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事。沒有以為她是傲慢不理她們這些下人的青葉,在心裡想道。
“青葉,這衣服好看嗎?”善於察言觀色的殤琴,沒有發現身後之人百轉千回的心緒,抬起一隻手臂看著垂下的青衣問道。姿色呀,反正這種東西不能吃,她就拿來好好利用一下好了。
“好看,娘娘人美,穿什麼都好看。”青葉看著一身嫩綠色衣裳的娘娘,真心並不恭維的回答。嫩綠色,衣袖領邊與下面裙襬都是明黃色繡著的片片竹葉,再外是同色系的外套,柔順垂直搭在衣上的青絲,此時的這位娘娘看上去真像是一位誤落人間山林的綠衣仙女。
“不會覺得我穿這件衣服看上去好小嗎?”給人清新感的綠色雖是她這個年紀常穿的顏色,但是看著銅鏡中自己好像比原來十五、六歲的女子還要小上一兩歲。殤琴挫敗的放下手,寬大衣袖帶起的風擊起了青絲與衣裳微揚。妤生本身就嬌小,而且還是那種怎麼吃也吃不胖的休質,所以她才能在吃了那麼多美食而一點也不見胖。
“娘娘本來就還小嘛,剛過及笄的年齡,娘娘要知道,年青才是這後宮中最大的本錢。”青葉拉著站著的娘娘讓她坐在梳妝檯前,為她梳著不見有多凌亂的青絲時,直言不諱的講。
“可是……”她要打敗後宮那些美豔無雙且又開得如火如茶的花呀,她這朵還沒開放的名貴花朵怎麼能爭得過她們?歪著頭,左手肘撐在椅邊的扶手上支著下巴,右手輕釦著手下的木雕扶手,殤琴又不自覺的擺出以住思考時常常做的姿勢。
“娘娘,今天想要梳個什麼髮型?”一頭青絲垂下椅背,青葉看著銅鏡里美得窒息的人兒問道。
“不要盤起來,頭好重。”殤琴聽言抬眸,看著銅鏡裡那張可以傾掉幾個國家的臉龐講。不是嫌這長長的青絲重,而是嫌那些帶在頭頂價值不凡的裝飾物。“不要太束縛。”兩指夾起滑下肩膀的一縷秀髮講道。這麼好的頭髮,當然要隨風飄揚了。非常懂得什麼叫美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