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個氣術師亦冷笑起來。
“現在看看,不也如此?如果紅掌門真的有打贏郡主的把握,你們覺得她會撤退?跟狗一樣逃之夭夭。”紀靜冷哼一聲,雖然她年紀大,但是那老女人的心理,一眼就被她看透了。
眾氣術師恍然大悟,都紛紛點頭稱是。
“是啊,如果她有把握,恐怕不會這麼算了。那紅掌門可是一個斤斤計較的角色,一上來就朝郡主出手!”
“對,那老女人可是不是什麼好貨色,估計就是沒有郡主的實力。”
眾人這麼一說,對花棲月的崇拜又深了一分。
歐陽幽澈那張清秀的臉泛起了冷冷的笑意,“南王爺,郡主可是你未來的未婚妻,未婚妻被欺負,王爺居然一直沒有反應,真是令人失望。”
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歐陽幽澈公然質問雲時墨,大家也覺得如此,畢竟花棲月是南王的未婚妻,未婚妻被欺負,可是雲時墨屁也不放一個。
換是他人,早就將那紅掌門打殘了。
雲時墨只是皺皺眉,倒是沒有說話。
“歐陽家主,你不要聽信流言了,本郡主與王爺只不過是被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人,流言越傳越離譜,本小姐與王爺,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花棲月看了沉默的雲時墨一眼,淡淡地道。
在座的眾人皆怪異地看著花棲月與雲時墨,因為雲時墨不拒絕千陽公主的求婚,他們都聽說了。
紀靜擰眉欲要為花棲月出頭,卻被紀楓拉住了,輕輕地朝她搖頭,示意這是別人的事莫要插手。
皇甫軒的心一跳,臉上竟然有些發燙,這麼說來花棲月與雲時墨不是未婚夫妻,那麼他有機會了?
“好了,大家先坐下,開始討論一下半個月之後的佈局。”花棲月淡淡地道,不想與眾人再談論她和雲時墨的事。
雖然表面淡淡的,可是心裡還是壓抑不住的微痛。
她承認自己對雲時墨很失望,雖然她想信任他,但是一想到雲時墨半夜幽會千陽公主,就覺得不可原諒。
如果她沒有前生,不明白真正背叛的痛苦和帶來的嚴重後果,她也許會一相情願地相信他。
然而沒有如果。
花棲月不想再往這方面想了,將自己的絕殺技大概詳述一下,然後和眾人一起討論關於半個月後的佈局。
殿中大概有三十人,大家都各抒己見。
三天之後,各大正派的代表前來,當然也有一些代表在路上遇到了噬魔門的襲擊,或者魔獸森林裡的主領的襲擊,都無法按時到達。
不過這一次來的人加在一起大概會有上百人,都是非常傑出的氣術師,級別在龍圖到修界之間。
也有一些門派的正門主親自出馬,本來對花棲月的傳說半信半疑,但是親自見到她,聽到她傳授絕殺技之後,人人都對她豈驚歎又佩服。
計謀定了下來,眾人加緊時間修煉,雲時墨也沒有時間去“哄”花棲月,抓緊時間在高塔裡煉丹。
半個月還沒過去,一場風雨,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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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魔門的後山之巔,仇天恨迎著那輕揚的晨風,沐於金色陽光之中,他的前面是一座碑,上面有著“無先洞”三個字。
三個黑色大字,卻於金色陽光之下泛著詭異的光芒。
立在洞口中的兩個弟子恭敬地朝仇天恨躬身道:“小人參見副門主。”
“嗯,門主要多久才出關?”
“大概要半個月左右。”其中一個弟子恭敬地答道。
仇天恨皺了皺眉,他的實力不足,否則早就殺向京城,找花棲月報一扇之仇了。
如今只有等門主出來,他率先請求門主去殺掉花棲月,因為那個女人才是這一戰的最關鍵。
仇天恨雖然是江湖武夫,但是他深深地明白,能讓雲時墨與太子等人都默默陪伴在身邊的女人,絕對不簡單,聽說她身有奇術,還有許多神藥。
也就是說那女人的背景非常不簡單,但是噬魔門從兩個月之前就開始調查花棲月了,根本就調查不出任何關於神藥的真相。
在一萬年前,氣術師與魔族那一場大戰,將所有的神藥都毀了,如今花棲月突然之間又有了那種藥,實是不得不先下手為強。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仇天恨認為,花棲月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更不要提她手中的那把醉花扇了。
“半個月之久,她們又會有什麼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