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教兩個孩子的,都並不覺得老大夫是敷衍了事。別說看不出來,有沒有用心,只要不是傻子; 都能看得出來。
老大夫是個很喜歡孩子的人,對著驕陽和嫣兒似乎有無盡耐心。
抱琴並不反駁,嘆口氣道:“他越是如此,我越是覺得我太不對了,好在嫣兒沒有真的撕了它,要不然我真賠不起。”
張採萱也無話可說,抱琴想要去道歉,其實也說得過去。她帶著嫣兒上門時; 的確是少了誠意的。當然了,老大夫的樣子,似乎也只是隨手一收。看了看天色; 勸道,“你回去,這麼大的肚子,進出都得小心些。可別摔跤了。”
抱琴點頭,牽著嫣兒,“那我回去了。”
張採萱站在門口看著她臃腫的身形漸漸地走遠,一時間只覺得有些寂寥,還有些可憐。
抱琴只有一個人,還帶著個孩子,如果真要是發動了,可就只能真的靠著隔壁鄰居幫她找穩婆,萬一隔壁不知道……
張採萱皺皺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每天都過去看看她,就當散步了。
翌日午後,張採萱送了驕陽去老大夫處後,就去了抱琴家中,彼時抱琴正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昏昏欲睡,沒看到嫣兒。
她院子門虛掩著,張採萱看了,又是一陣難受。
本來村裡那邊的人,那籬笆小院子的院牆就是個擺設,但是村西這邊不同,尤其是張採萱家進了賊,又有人往楊璇兒家院牆爬進去之後,村西各家的院子一般都是關了的。抱琴會虛掩,大概是怕自己發動後外人進不來。
她走進門,抱琴就醒了,看到她過來還是很高興的,兩人閒聊半晌,張採萱才起身告辭。
之後的日子裡,張採萱刻意每天都去找她說說話,其實就是看她有沒有發動的跡象。
六月底最後一天,張採萱如同往常一般去了抱琴家中,今日有些悶熱,可能會下雨。她盤算著去看看就趕緊回來,還有就是,趁著沒下雨再去走走,一會兒下雨了就沒辦法出門了。
驕陽在老大夫處,張採萱就沒有不放心的,抱琴家中和往常一樣,只是她今日沒有躺在院子裡,在廚房做米糕來著。今天天氣少見的悶熱,也難為她還能受得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