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都成了我們的女婿了,怎麼還女婿女婿的叫。”劉雪麗比李俊巖適應多了,親切地拉著沈謙的手進了屋。
“這位就是你們提到的年輕俊傑了?”朱暖看到沈謙貌不驚人,身上所穿衣物也很平常的樣子,心裡反而對他重視起來,如果看到的是個渾身名牌,嘴甜如蜜的世家子弟,她恐怕就不屑一顧了。
朱暖年輕的時候從來不會打扮自己,一心學習各種管理技能。嫁入夏家之後,朱援卻一改原來的風格,把自己打扮的渾身上下珠光寶氣,不是嫁入豪門之後變得頹廢了,而是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掩蓋鋒芒,麻痺夏家之人,實現她的野心。
所以朱暖對穿著光鮮,只會耍弄嘴皮子的年輕人從來沒有什麼好感,這從她兒子夏遠身上也能夠看的出來,看到沈謙穿著普通,還有點不善言辭的樣子,朱暖好感頓生。
“您好,夫人,談不上年輕俊傑,倒是夫人,珠翠掩映心尤壯,沈謙佩服!”沈謙的靈識之強大,直逼元嬰期修士,對常人的感知尤很敏感,所以只是看了看朱暖夫人,就把她心裡的想法猜了個七八成。
“先生說笑了!”朱暖心頭一震,雖然只是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卻讓她有種完全被對方看透的感覺,對李俊巖先前的說法不由得信了幾分,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怯意,也不自覺地激起了她的鬥志。
“夫人請坐!”沈謙儼然以主人自居。
“謝謝!”朱娛微微一笑,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不知夫人此來所謂何事?”沈謙笑著問道,他從夏遠看上坐在他身邊的李雪嬋的表情隱隱猜出了朱暖的來意。
“久聞李侄女才德兼備,姿容出眾,家子仰慕已久,今日前來拜會,本想能夠喜結良緣,不想佳人心有所屬,到是我唐突了。”自從沈謙進來之後,朱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是氣質還是談吐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邊的李俊巖看的心中用懵丁川雪麗滿臉的疑惑。
“我與雪嬋相識已久,因某些原因,對她虧欠良多,十年等待的情分不容沈謙拒絕,也不想拒絕,所以夫人恐怕要敗興而歸了。”沈謙本來沒有必要向朱儁解釋,可是不知怎麼,看見夏遠他就覺得不太舒服,也想向李雪嬋表明自己的心意,所以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捍衛自己的主權。“先生如此優秀,自然能夠配得上雪嬋,但不知是否能夠做到痴心不改?”朱援也是成了精的女人,對男人瞭解的很深,像沈謙這樣成功的男人身邊必定圍著無數優秀的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中,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擋的住誘惑。
沈謙心裡暗恨,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只知道打扮的貴婦竟然還是個人物。
“夫人覺得呢?”沈謙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一絲冷意。
“十年苦等,一朝歸來。不說也罷”。朱壤絲毫都不畏懼沈謙眼中的冷意。
“這件事是我錯了,今後定會加倍呵護雪嬋,不讓她受委屈沈謙在這件事上確實覺得對不起李雪嬋,也不狡辯。
“你覺得雪嬋像哪種花?。朱暖神情詭異地問道。
“雪毒!”沈謙回答。
“我覺得更像牡丹!”朱儁微笑著說道。
“為何?”沈謙隱隱覺得不妙。
“詩云:“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朱暖戲德地看著沈謙。
“阿姨,縱然我是牡丹,可我老公卻不是韓弘。”沈謙還未答話,李雪嬋已經搶著說道。
“雪嬋說的不錯,韓弘愚昧。不是牡丹之尊貴,沈某時常感到惋惜,如能成為護花之人,定然細心呵護,讓牡丹盛開的更加嬌豔。”沈謙看似說給朱緩聽,實際上實在向李雪嬋表明他的態度。
朱媳所說詩句出自唐代羅隱的《牡丹詩》,朱儁想說的意思不是她吟誦的兩句詩,而是想引出最後兩句:“可憐韓令功成後,辜負依華過此身!”
她繞這麼大一個彎子想說韓弘砍牡丹的故事,告訴李雪嬋,她終將被拋棄的悲慘命運。沈謙幼年雖然讀書不多,但是修行之後靈識強大,博聞強識,對華夏古典文學有一定的研究;至於李雪嬋,自幼受過嚴格的教育,兩人對朱暖的意思心知肚明;李俊巖當然也聽出了意思,不過他一聲不吭,當做不知道一樣。
在場眾人,唯一糊塗的可能就是劉雪麗了,“你們都在說什麼,什麼牡丹韓弘的。”
“沒什麼,說個笑話而已!”朱暖臉上微笑依舊,但是眼中卻露出些許奚落之色。
“既然笑話說完了,不知夫人”沈謙意思已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