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扔給沈謙。沈謙當然也看出了冷顏的意圖,但是以他的修為,自然不會在乎什麼麻煩,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靈藥。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快艇追了上來,讓沈謙沒想到的是快艇上人員的服飾竟然是清一色的制服,像是某國巡邏艇的樣子。
“停船!”遊輪被巡邏艇給攔了下來。
遊輪上傳來嘈雜的聲音,顯然,巡邏艇的人員已經上了遊艇,開始了搜尋。冷顏坐在沈謙房間的沙發上,一副很不安的樣子,反觀沈謙,則是面帶笑容,不慌不忙的品著手中的紅酒。
很快,沈謙豪華套間的房門被敲響,外面的搜查人員脾氣很暴躁,把門拍的砰砰直響。
“去,開門去。”沈謙吩咐冷顏道。
“先生,這”冷顏有點猶豫。
“我說去開門!”沈謙再次吩咐道。
“是,先生。”冷顏其實並不完全信任沈謙,她最擔心的就是沈謙和對方是一夥的,要是那樣的話,她今天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她現在除了服從沈謙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將賭注壓在沈謙身上。
“請問你們是什麼人?”冷顏開門口冷聲問道。
“請問是冷顏小姐嗎?”門外的扮成巡警模樣的修士問道。
“不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冷顏聽到對方一口叫出她的名字,立刻緊張起來,一邊說話,一邊向房內退去。
門外的修士聽了冷顏的回答,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發出一聲清嘯,顯然是向同夥發出訊號。冷顏退進房中,站到沈謙的身後。不大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四名修士一起湧進房中,領頭的是個中年修士,丹士初期修為,臉色陰沉的可怕,雙瞳不斷迸射出道道寒光。
沈謙揹負雙手,雙目微合,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房中,等待對方開口。他還真是有點想不明白,雖說冷顏奪得了紫府虯龍芝,但是對面的中年丹士也沒有必要擺出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樣,沈謙甚至覺得,追捕一個像冷顏這樣的築基初期修士,根本用不著丹士出馬,單單進入房間之中的幾名築基期修士就已經足夠了。
“你是什麼人?和冷顏什麼關係?”中年丹士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名年輕男子和冷顏待在一起。
“這裡是我的房間,所以,這句話應該我問才對,你們是什麼人,和冷顏有什麼關係。”沈謙聽到中年丹士問話,總算睜開了眼睛。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問,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得遠遠的。”中年丹士冷哼一聲。
“我是什麼人倒是可以告訴你,我和冷顏小姐是生意關係。”沈謙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什麼生意?”中年丹士有點不耐煩地問道。
“是關於這株紫府虯龍芝的生意。”沈謙把冷顏剛剛給他的玉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用走了。”中年丹士看到沈謙的動作一怔,接著冷笑一聲。
“我再說一遍,這裡是我的房間,諸位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現在可以離開了。”沈謙把淺飲一口杯中的紅酒。
“你這是在向我挑釁嗎?”中年丹士怒極反笑。
“怎麼,難道還想要我請你喝杯紅酒再走,不好意思,這可是地道的波爾多寶物隆紅酒,我雖然大方,卻還不捨得給素不相識之人飲用。”沈謙又喝了一口杯中紅酒,一副陶醉異常的樣子。
“有一種人死的非常快,就是多管閒事的人,還有一種人死的更快,那就是裝瘋賣傻之人,閣下這兩點都佔了,那恐怕活不過今天了。”中年丹士聲音低沉地說道。
“你很瞭解我嗎?”沈謙轉頭問道。
“我怎麼會了解你這樣的無名之輩。”中年丹士不屑地答道。
“冒然得罪不瞭解的人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非常危險。”沈謙雙眼一眯,一道精光一閃而過。
雖然僅僅只是一道精光閃過,不過中年丹士卻激靈靈打個冷戰,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對面的年輕人,讓他有種寒芒在背的感覺,本能地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在下三陽島雷俊,請問閣下尊姓大名?”雷俊修行數百年,也算得上是狡猾的老狐狸了,看到沈謙彷彿有所依仗的樣子,抱拳問道。
“無名之輩,不提也罷!”沈謙笑道。
“只要閣下留下紫府虯龍芝,就可以自行離去了。”雷俊想了想,對沈謙說道。
“紫府虯龍芝是我的東西,為什麼是留下?這裡是我的房間,為什麼要離開?”沈謙接連用了兩個反問句。
雷俊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