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了。
“你就是他說的那個了不起的姐夫?”馮穎冷笑一聲,不答單旭的問話,反而指著田充淡淡的問道。
聽到馮穎的冷笑,單旭有些惱火,被眼前這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嘲笑讓他很沒有面子。當然,這是因為沈謙和馮穎都將修為壓制在煉氣期七層的模樣,如果讓單旭知道眼前的兩位都是築基期修士,而且一名還是結丹期長老的女兒,他恐怕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我的妻弟雖然不怎麼成器,但是隻要有我單旭在,還輪不到別人欺負,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單旭雖然有煉氣期巔峰的修為,但是看到沈謙和馮穎也都是煉氣後期的修為,不想為自己樹敵,畢竟同門爭鬥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萬一被內門長老知道,處罰是免不了的。
“沈謙,今天的事情我陳途領情了,你們還是先離開吧。”陳途衝著沈謙抱拳說道。
“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了不起的大人物。”沈謙不理陳途,而是盯著單旭淡淡地說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一旦步入了煉氣後期,每一個階別之間的差距都是巨大的,雖說我們都是煉氣後期的修為,但是你們不過煉氣期七層,而我已經是煉氣期巔峰修為,所以縱然你們兩人聯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單旭完全把沈謙和馮穎當成了初生牛犢,在他看來,沈謙和馮穎無論修為還是經驗都遠比不上他,爭鬥起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聯手?或許我們會有聯手的時候,但是對付你我們還不屑於聯手。”馮穎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單旭,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單旭被馮穎的目光看得心頭直跳,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一見到沈謙和馮穎他就只有背生冷氣的感覺,這也是他一再忍讓的原因,否則,以單旭的陰狠性格如何能夠容忍到現在。可是現在看到馮穎這麼無視他,單旭再也忍不住了,這是一種尊嚴被挑釁的行為,如果不能挺身而出,那麼往後他的威望將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單旭一拍儲物袋,一把靈光四射的飛劍飛出,盤旋在單旭的頭頂,發出響亮的劍鳴。這把飛劍看上去很是不凡,是單旭花費了大價錢購買的一把極品法器,也是單旭最大的依仗。
感受著飛劍上的靈壓,陳途和倪梁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單旭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是他們只能仰望的。田充則完全相反,看到單旭的威勢,興奮地拍著手喝彩助威。
單旭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他看向沈謙和馮穎,想看看自己寄出飛劍後他們是什麼表情,但是結果讓他有些失望,沈謙和馮穎完全不為所動,還是淡淡地看著他,這讓單旭心中“騰”的燃起了怒火,毫不猶豫地一指頭上的飛劍,飛劍如果離弦之箭,風馳電掣般刺向馮穎。
馮穎看到飛劍衝著自己飛來,臉上露出嘲弄之色,一道清泓毫無徵兆地破體而出,將單旭的飛劍一斬而斷。單旭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你是築基期修士?”單旭驚叫道,能將極品靈器一斬而斷的一定是靈器了,而能夠操縱靈器的,肯定有築基期以上的修為。看著眼前年前的築基期修士,單旭突然清醒起來,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來。
“不錯,我是築基期修士。”馮穎也不否認。
“你是你是馮師姑?”單旭有些遲疑地問道。
“你聽說過我?”馮穎沒想到單旭竟然知道自己。
“弟子該死,不知師姑到此,冒犯了師姑,請師姑責罰。”單旭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求饒。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田充傻了,陳途和倪梁也愣在原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是築基期修士,這實在太挑戰人的神經了。田充嚇得腿都哆嗦了,自己竟然調戲了一名築基期女修,還稱之為打野食,看到單旭都跪在地上,也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單旭此刻心裡別提多難受了,他現在是恨死田充了,以前田充也給他惹過不少麻煩,但是憑藉著自己的修為,這些麻煩也算不了什麼,頂多訓斥田充幾句就算過去了,可是這一次田充惹得禍實在太大了,馮穎的身份他很清楚,那可是結丹期長老的女兒,魂宗的天之驕女,以馮穎這樣顯赫的身份,想要弄死自己一個煉氣期修士簡直是易如反掌。
看到單旭跪倒在地,馮穎的目光還是冷冷地,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從小在魂宗長大的她見慣了弱肉強食,見慣了生殺予奪。單旭現在是煉氣期巔峰修為,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築基成功,一旦單旭成為了築基期修士,雖然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