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看看也就算了,一般不會動手抓。
再說他們的工作如此忙碌和勞累,怎麼可能會有閒情逸致去抓那麼一隻鳥?
從許帆手裡逃走後,藍久很少會想到他。她把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如何讓自己恢復傷勢上面,從她決定逃走的那一刻開始,許帆就被忘在了腦後。
可是現在,藍久想到了許帆。
這件事情,她總覺得,和許帆有關。
藍久甩了甩腦袋。她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和許帆有關又如何,無關有如何?
她目前的首要事情就是恢復傷勢,其他的都可以等到傷勢恢復後再好好理清楚。
可是,她感受著體內99。69%,在心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她目前能找到的最酸的最甜的最苦的最辣的最鹹的,她都找到了,也吃了,該受的疼一樣也沒落。
可是就算這樣,也依舊還是沒有成功。
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她還能去嘗試什麼味道?臭的,比如說臭豆腐,可是那是聞起來臭,不是吃起來臭,有用嗎?澀的,澀不就是苦嗎?麻的,麻應該也算是辣的一種吧?
想來想去,藍久實在想不出什麼了。
難不成只能用笨辦法,繼續吃鳥糧,往死裡吃嗎?
也不是不可以,她只剩下了最後一點點,馬上就可以成功了,花個一天一夜分秒不停的吃,她能有把握可以恢復。
但她目前到哪裡去找那麼多鳥糧或者食物給她呢?
突然間,藍久的小眼睛頓住了。
她一點點翻過身,從仰躺在米堆上改為趴在米堆上。
藍久把頭埋進米堆中,突然間興奮的在米堆上開心的挪來挪去滾來滾去!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定是姐姐在幫她!讓她那麼巧得摔進了糧倉裡!
她躺著的那些米,不就是食物嗎?!
藍久開心的在米堆上蹦蹦跳跳,然後沒過幾分鐘,便開始風捲雲殘的啄起了米粒。
反正從她開了靈智後,她不管怎麼吃東西都不會吃撐。而且這些米也不像那些甜的酸的那麼奇怪。
既然這樣,她就拼了老命的吃。
一直吃到傷好為止!
藍久的速度很快。
她現在渾身充滿著拼勁和力量。
長跑只剩下最後那點距離了,再努力一下,再衝刺一下,她就能到達終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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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就在藍久不知日夜,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啄米機器鳥的時候,瘦子和胖子兩個人把影片朝交易資訊上附帶的郵箱地址發了過去。
他們也一夜都沒有睡,本來想大晚上就發郵箱的。但是他們想了想,決定還是第二天早上發好。
這提供點資訊就能有五十萬,那肯定有很多人會給這些郵箱發一些偽造的照片和影片的。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萬一真的騙到冤大頭,給了錢呢?
所以郵箱裡一定有很多‘垃圾’郵件,他們這絕對童叟無欺的影片可不能被垃圾郵件給淹沒。
城裡人的上班時間一般都在早上九點,那他們就九點準時發過去,那樣看郵件的人,肯定可以第一時間就看到他們發的。
這一點,廋子和胖子倒是估計的沒錯。
可他們昨天晚上大半夜拍的影片能有多清楚?郵件篩選人員基本上也只能從影片中看到夜色中有一坨鳥在刨沙坑。
本來篩選人員想直接過掉的,但是上頭特地交代過,那隻藍冠山雀很明顯的一點特徵就是頭頂有一根呆毛。
這影片上的那坨鳥頭頂上就有一根。
本著寧可錯殺不可錯放的原則,篩選人員也就留下了,中午午飯時間前把和其他看起來比較真的照片、影片一起整理,壓縮成一個檔案,發給了許帆。
許帆接過助理手上的便當,一手開便當,一手下載了壓縮檔案,解壓在桌面,拆開了一次性筷子,一邊吃飯一邊從上到下一個個看了下來。
他看得很快,照片或者影片上是不是那隻藍冠山雀,他第一眼就能判斷出來。
風風火火闖進來的袁檸直接打斷了他:“哥,你還沒死心吶?鳥逃走了要找回來可不容易。”
許帆見到袁檸進來,手放開滑鼠,把便當往旁邊一放,接過袁檸遞過來的檔案,一邊開啟,一邊淡淡道:“快死心了。”
幾天過去了,他也已經接受了鳥逃走的事實,那口氣隨著時間也順了,想要找到鳥的執念也不怎麼深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