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挺俏,風華絕世,但卻只穿著一套薄衣,若隱若現,讓人看了血脈賁張。
懷中美人,正是雅皇后。
沈浪抓住她香肩,用力推時,同時驚訝道:“雅皇后,有什麼事請說,不過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放尊重些!”
雅皇后一聲嬌嗔,埋怨道:“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人家只是妖,你別把人家當女人,好麼?”
雅皇后俏臉抬起,淚汪汪地看著沈浪,“現在哀家,不,雅雅,雅雅只是想要徐公子的一點撫慰!”
沈浪本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卻不料是雅皇后是發乎**,是為與自己纏綿而來,不禁十分苦惱。
“雅皇后,萬萬使不得,你是一國之後,我只是一介散修,如此下去,綱常則亂!”
沈浪談起大道理來,希望以此消退她的**,同時他用力一推,將懷中嬌軀硬拗出來。
不過也就在此時,忽而黑夜中寒光一閃,一把匕首狀的厲害法寶,已經抵在沈浪的小腹命門上。
沈浪命門被威脅,頓時大駭,“這,雅皇后,你想幹什麼?”
雅皇后嗔一聲,怨艾地看了他一眼,不滿道:“徐公子,你的眼睛真漂亮,雖然是別人的,但安你的臉上,卻太合適了。”
雅皇后用沒有握匕首的另一隻手,抹了抹淚水,又道:“雅雅自見到你這雙眼睛後,嘴上不說,但心裡卻始終忘不了,甚至連夜中都難以入寐。”
“徐公子,你就不能給雅雅一點溫存嗎?雅雅化成人身,來到世俗間,便是想找一箇中意的男子,託付終身,享受情愛之樂。”
沈浪被匕首抵住命門,不但身體不敢亂動,連法力也龜縮入丹田靈胎中,寸進不得。
他兩手是汗,正尷尬地抱著雅皇后的香肩,此時聽她說情話,心中更是十分氣苦無奈。
他尋思一下,好奇問道:“雅皇后,你不是已經有楚皇了?”
雅皇后忽而面色一變,哼道:“不要叫我雅皇后,叫我雅雅!”
旋而又嘆道:“他始終是世俗男子,以後會老,也會死,況且,雅雅也沒真正喜歡過他,只是和他一起好玩而已。”
“現在,雅雅見到徐公子,一見傾心,否則那夜公子來,雅雅也不會那麼坐以待斃,將苦修的妖丹奉上!”
“徐公子,快吻雅雅,陪雅雅說說話,雅雅只要這一夜溫存,以後也不會再犯賤來找你!”
沈浪嗟嘆一聲,不知要如何拒絕,不過他命門被雅皇后控住,又哪敢說出什麼觸怒她的話來。
半天無言,雅皇后頓時怒罵道:“你這迂腐子,比世俗的酸書生還要可惡,若是不照著雅雅的話做,雅雅便,便廢了你的修為法力,讓你一輩子陪我!”
沈浪這一聽,駭然失色,如果他真被雅皇后廢了修為法力,以後還如何修煉,還如何去尋找小美,還如何問鼎天道!
心下一計較,沈浪頓時暗歎:“這女子情深,卻也可以恨深,其實雅皇后是一代佳人,我陪她說說話,又有何難!”
其實在沈浪看來,懷中的嬌軀,動人處不輸於他見過的任何一位女子,尤其是雅皇后這尊貴的皇后身份,更是會讓男子佔有慾激增,憑空多出一種致命的誘惑。
如何佳人,任人鐵石心腸,也不會置之不理。
沈浪拒絕不得,也只有坦然接受,他看著雅皇后的一雙美目,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猶豫。
雅皇后見他眼睛看來,羞赧地嬌鳴一聲,用手拍打著他的胸口,嬌罵道:“你這迂腐子,在看什麼呀?”
“迂腐子,酸書生?”沈浪心裡忽而被觸動,他從另一個世界,來到現在這個世界,受到諸多潛移默化的影響,已經忘卻了許多曾經擁有的自由。
這個世界,與以前的21世紀相比,最大區別,並不是什麼物質方面的生活,而是禮教方面的約束。
他的父親是教書先生,老來得子,頓時將兒子捧作掌心肉,掌上珠,對於禮教方面的灌輸,更是不遺餘力。
沈浪一來好奇心重,二來為了在這個世界生存,便主動接受了父親的教導,日久年長,逐漸形成窮酸書生的稟性。
期間,劍仙門收徒,父親將五歲多的沈浪送上,果然一舉被選中,只是四年多後,父母便都離世,家中便再也無人了。
沈浪想到這層,有些唏噓,又有些自責。
其實,窮酸書生,又或立志修煉的修者,沈浪追求的東西,始終太不近人情。
這時,雅皇后被**所縛,將一絲情絲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