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顯得猶為誠懇。
“來自大陸修道界!”兩女聽到這,肅然起敬。
在她們的眼中,大陸修道界仙門林立,即使是最低階的子弟,修為道術都遠高於她們。不過這也是南疆位置偏僻,窮山惡水居多的緣故。
所以,沈浪年紀雖輕,但修為根本就在兩女的想像之外,殺死骨尺道人也不足為奇。
頓時,兩女心中信了沈浪幾分,圓臉少女喜道:“原來沈道長是修道界高人,失敬失敬,我叫殷奇。”她用手指著另一女,“這位是我妹妹,殷意。”
“兩位姐姐不必客氣,我這初來乍到,對南疆也不熟悉,還請兩位姐姐提攜。”沈浪彬彬有禮,心中卻有意利用這次機會,深入瞭解這個略帶神秘的疆域。
殷奇嫣然一笑,恭恭敬敬回了一禮,“道長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有什麼要求只需吩咐一聲,我們殷家在飛龍城一帶還算有點威望,辦事情不難。”
沈浪點了點頭,“這就勞煩姐姐了。”
忽然兩女面色轉紅,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渾身又開始發熱。沈浪一見,提醒道:“可能是你們餘毒未清,我法力有限,無法做到徹底根治你們的傷勢。”
‘木氣牢籠’雖然能用生氣為人療傷,但並不是專門用於解毒的法門,除非沈浪能將‘乙木化春訣’修煉到更高層次,否則殷奇殷意體內必定殘留餘毒。這還是骨尺道人的毒藥只是一種低劣的**種類,若換了其他奇毒,沈浪就束手無策了。
兩女聞言,連忙從腰間取出一個藥瓶,掏出兩顆丹藥服下,再運功壓制下來。殷奇好奇問道:“沈道長,不知我們是中了骨尺道人的什麼毒?”
沈浪暗道:“‘求歡和合散’不是什麼好名號,對她們女子來說,恐怕要有失清譽。”便搖了搖頭,應道:“我也不知。”
殷意一直未說話,這次卻臉色一變,追問道:“那骨尺道人有沒有對我們做什麼,為何我們醒來時,會衣裳,衣裳不整……”這話一問出口,殷奇頓時羞惱地瞪了她一眼,兩女均後悔起來。
沈浪猜測到她們的心思,又搖搖頭,笑道:“那骨尺道人暗算你們後,我即出手暗算他。我想,兩位姑娘衣裳不整,很可能是我與他鬥法時過於激烈,被風吹亂的!”
衣裳會被風吹亂,這理由十分牽強,不過兩女心細,暗暗一想,便猜測到毒藥上面。歡喜門專修採陰補陽,飛龍城內的許多清白女子都被他們害過,而他們煉出來的毒藥,只怕也是****之流。
想明白這點,兩女向沈浪投去感激的目光,不過想到自己中毒後的醜態很可能被沈浪見到,不免尷尬。為解尷尬,殷奇指了指飛龍城,“時候不早,沈道長隨我們回城,我們殷家不勝榮幸!”
“客氣客氣。”沈浪淡然應道,便隨著殷奇殷意步行入城。
途中,沈浪又藉機詢問了歡喜門的由來,以及飛龍城的情況。
歡喜門是百年前得罪太一宗,被迫南遷的邪道門派,這點沈浪從兩女跟骨尺道人的對話中已經得知,他更想知道的是歡喜門門人的修為,便追問了幾句。在兩女細緻的描述中,沈浪知道了個大概。
原來,像骨尺道人這樣的人,在歡喜門中是為護法,地位尊崇,除此之外,還有至少六位像骨尺道人的護法。而歡喜門門主,則凌駕於護法之一,想必修為不低,至於其他門人,連殷奇殷意兩女都比不上,沈浪根本不放在眼裡。
而飛龍城,除了殷家外,還有另一個顯赫部族周家,這兩家控制了以飛龍城為中心,方圓千里的疆域。本來兩家有姻親相連,又和睦相處,雖然被歡喜門暗中壓迫控制,但仍同心同德。不過近年來,周家卻有意向歡喜門靠攏,漸漸地開始排擠殷家,而殷家被逼無奈,派子弟攜重金前往大陸修道界尋覓修仙典籍,然後培養出殷奇殷意這樣的修者,這才稍微鞏固了勢力。
沈浪對殷周兩家的爭鬥並不關心,但對殷奇殷意的修煉法訣反而有點興趣,便多問了幾句。兩女報出‘七心活氣功’的名號,沈浪這才知道,原來只是一個二三流仙門的基礎法訣,他也不便直說,只是禮貌讚了句。
不久後,三人經過一個數丈高的城門,進入飛龍城。
守城的兵將身著破舊軍服,但個個龍腰虎背,彪悍強壯,看得出他們平時多有操練,軍紀嚴明。這些兵將似乎也是殷族子弟,他們一見殷奇殷意便恭敬執軍禮相待,反觀兩女,這時換上另一副威嚴神態,命令他們喚來馬車,供三人乘坐。
兵將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這時見沈浪這個英俊少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