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賺點養老錢。”
“白悠你……”丁小六被說得有些紅了眼。
來人正是白悠白齊二人,那日雲仲譏諷他們又土又醜又惡又窮又笨,雖當時二人沒聽明白,但不知為何,這雲仲說得話,卻漸漸在外門傳開來,後來,他二人才知自己是被罵了,自此,他二人算是同鍾彩三人結下了樑子。
只那雲仲經常神出鬼沒,讓白齊白悠抓不到人,便把怨氣撒在樂凝和丁小六身上,平時也就算了,雖言語尖酸刻薄,樂凝和丁小六也能做到無視,今日卻是過分了,明知丁小六看上這本書,非是要來搶。
丁小六氣不打一處來,正欲上前怒斥。
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出現在白齊白悠身後,道——
“白悠,慎言。”
白齊白悠眼見來人,低了低身子,恭敬地稱呼了一聲“小姐”。
來者正是白夢月,此時,她正眉頭輕皺,臉色不愉地看向白悠,似是為丁小六打抱不平一般。
“還不快把這本書給丁師弟。”白夢月語氣有些嚴厲道。
這古道派是以修為來排輩分的,先時,大家都還沒引氣入體時,白夢月還能稱呼丁小六為丁師兄,如今這修為高了,稱謂也就變了。
白悠面色有些不甘,但還是把書遞給了丁小六。
白夢月這才對白悠白齊說道——
“此等旁門左道之法,你二人不可學,切莫壞了正統修行。”
這話聲音不大,也就白齊白悠聽見了,但白夢月忽略了鍾彩的神識強大。
鍾彩眉眼一沉。
丁小六憤然地接過書後,便想把門派積分劃給白悠,誰願意欠這煩人精的積分。
白夢月則在一旁止住丁小六的動作——
“丁師弟,這積分倒也不必了,符籙一途,極耗靈石,你……”說到這,白夢月看了一下丁小六有些粗糲的雙手,面帶憐憫,口氣不乏施捨,“你可以留著這些積分兌換點別的東西,以此來換取靈石。”
這話聽著丁小六心裡好不舒服,這什麼意思,你的隨侍搶了我的東西,最後還是你們施捨給我的?
而不言觀古閣本就不大,所以這裡發生的事,一會便有人來圍觀,眾人聽到白夢月如此說,只覺她人美心善,不過眾人不知前因,白夢月的話又說得模稜兩可,以為二人是看上了一本書,但是,是白悠先取了,後來,又見丁小六需要,白夢月便作主把這本書贈與丁小六。
而鍾彩全程看下來,只覺這白夢月虛偽至極,既然你想拿小六哥立你的好名聲,那我就偏不讓你如願。
鍾彩抽出丁小六手裡的書,遞迴給那白夢月——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白悠想學,這書你們便拿去吧。”
丁小六聽到這話,有些著急地在後面扯了扯鍾彩的衣服,眼露不捨,而鍾彩則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白夢月還待開口說什麼,那白悠便嘴快說了句——
“誰想學了?不過是些旁門左道,不入流的法子罷了。”
鍾彩一聽,心下大樂,這白夢月還真是有群豬隊友,接過話頭道——
“哦?那你這意思就是古道派的符籙長老都是學的旁門左道了?再者,你既然看不上這旁門左道的法子,那為何剛才又要同小六哥搶呢?”
鍾彩在“搶”字上,加重了語氣。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這白悠是搶了丁小六要的書啊!
頓時,眾人譴責地目光看向白悠。
白夢月見白悠答不上來,兀自張口無語,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突突,忙解釋道——
“雲師弟,先前是白悠之過,這不是讓她用這本書賠罪嗎?”
“哦,所以先前不收積分,是給小六哥賠罪了?”鍾彩直直追問,勢要打破白夢月的盤算。
白夢月有些騎虎難下,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而周圍眾人便有些無語,好好的賠罪,被白夢月剛才那麼一說,搞得跟她做了多大善事一般,真真是太顛倒黑白了。
鍾彩對白夢月這廝也算是不留情面——
“你想賠罪也要看我們願不願意接受吧,這書你拿回去吧,白悠碰過的東西,我們也不想要。”
話畢,沒給白夢月說話的機會,又去尋了這層樓的師兄,問了問。
不一會,便回到眾人面前。
白夢月還想挽回點顏面,著急道——
“雲師弟,再怎麼說這書也是丁師弟需要的,而且丁師弟的情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