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其他都不是大問題。再加上雖然鍾彩嘴上謙虛,但以他對王子晏的瞭解,鍾彩應該是對此次招收弟子起了很大的作用。
不過,元正長老有心晾一晾鍾彩,逗逗這小丫頭,誰讓她居然平白學去了小老兒那麼多丹方。
元正長老有些小情緒了。
待鍾彩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時,元正長老才鬆口道——
“我不管你是如何來到古道派的,既然你已經以雲仲的身份來了,那便繼續用這個身份待下去吧,而且我還能幫你不被人發現。只是……”元正長老頓了頓。
“我有個條件。”
元正長老想得自然要比鍾彩多些,既然鍾彩本人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也不是不可以呆在古道派,只是他想到鍾彩提及的血洗藥王谷的魔修有兩人,其中一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死掉了,那麼,另外一人是絕不會放過鍾彩的,倒不如接著用著雲家子弟的身份打掩護,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鍾彩會有膽子利用雲家的身份在這個魔修眼皮子底下存活,這也正好伺機觀察下這魔修的動向,元正長老看了眼鍾彩,也不知此人是不是歪打正著,但她如此行事,反而安全了很多。
聽完元正長老的話,鍾彩不由鬆了一口氣,這言下之意便是不會拆穿她女扮男裝之事,她抬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急忙道——
“長老請明言。”
“你需以道心起誓,絕不會做危害古道派之事,並且在你飛昇或者坐化之前,必會窮盡所有守護古道派。”元正長老這才正了正色道。
元正長老雖說對鍾彩和那人有些信心,但道心誓卻更有防備一些,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他確實是看上了鍾彩丹道一途的資質,同時也希望鍾彩以後能將這份能力用於古道派身上,元正長老想到這時,不知為何,眼神裡有一絲哀悽。
鍾彩一聽,這要求對她而言,並不過分,她對古道派的印象一直是極佳,而且王子晏敢冒著風險給她一個容身之所,雖說是交易,但她心裡也是感激的,所以,當下也不猶豫,便立了這道心誓。
待這誓言一落,方才凝重的氛圍,立馬輕快了不少,元正長老更是眯了眯眼,順手就丟給鍾彩一物,還不忘吐槽道——
“你以為靠一塊破木頭,就能不讓人發現了?也太天真了!”
鍾彩臉上有些訕訕,連絕木都被發現了,她剛才選擇坦白從寬,果然是正確的。
鍾彩看了一眼元正長老給的東西,那是一枚黑色的玉戒,看起來貌不驚人,只是有一圈鍾彩看不懂的符咒紋路纏繞其上,但此物卻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如同凡品,不過,這東西既然是元正長老給的,鍾彩猜測,肯定另有玄機。
果不其然,元正長老示意鍾彩滴血認主,其後便說明了此玉戒的用途。
這玉戒本身只是個地級法器,是用來改變人的外貌和修為,但一個修士只能改變一種外貌形態,修為倒是可以在你本身的修為之下隨意切換,不過這種易容法寶在修真界也只是尋常,因為修真域大多以神識觀探,所以只要碰上神識比你厲害的,就很容易被人識破。
所以這玉戒的不同之處,便是這上面有一層隱匿氣息和神識的陣法,居然是連散仙都發現不了。
也就是說鍾彩只要戴上這枚玉戒,在這修真域是絕不會有人發現她女扮男裝的事實,並且還可以調整修為,這樣一來,鍾彩修煉過快的情況,也能很好的掩藏下來。
鍾彩有些驚訝,不知這元正長老是從哪找來的寶貝,恰恰是她最需要的,她還擔心,等年歲上去了,女性特徵會逐漸暴露,到時候,她估計也瞞不住了。
鍾彩把玉戒戴在小指上,那玉戒似有靈性般,自顧自地就圈成了合適的大小,不過,現下在元正長老這,她倒也不好嘗試。
那元正長老把這玉戒交給鍾彩後,似乎也對她失去了興趣一般,順勢便要趕鍾彩回去,只是在鍾彩臨走前,說了句——
“明日,等你規整好,再來我這裡,記得帶上你那幾百份丹方!嗤嗤!你還真當煉丹靠著一個丹方就行了嗎?真真是膚淺!”
鍾彩此時被驚嚇的都有些麻木了,這元正長老,既然能看穿她女扮男裝的事實,還能發現絕木,那知道她記錄了丹方,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鍾彩還是有些挫敗,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掩藏的夠好了,看來她還是經事太少。
待鍾彩走後,元正長老收起了剛才隨意的表情,轉而凝重了幾分,沒想到今日追問鍾彩的身份,竟得知如此訊息,這雲家看來同魔修之間有些貓膩,如若只是雲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