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極其渺茫的機會,飛昇成仙,要麼,兵甲肉身成散仙,問鼎修真域最強者。
但靈獸則不同,在九品之上,還有天階靈獸,神獸和聖獸。
比如麒麟一類,便是天階靈獸。
而青龍、朱雀、白虎、玄武,便是上古四大神獸。
聖獸則在神獸之上,堪稱靈獸王者。
鍾彩聽完咋舌不已,不過想到這裡是散仙群聚的中樞島,而阿虞則是歸無島島主,似乎也就沒那麼驚訝了,能當一島之主,阿虞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阿雪說到最後有些可惜,道——
“這吹雪絲明明可以煉製更強大的攻擊法器,這虞公子卻把它煉製成這種奇巧玩意,真有點可惜!”
鍾彩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除了初見時,阿虞解陣以外,她幾乎沒有見過阿虞使用過靈力,就說剛才跳崖一事,以阿虞的身份,不至於連個飛行器都沒有,但他卻選擇了不用靈力的吹雪絲,鍾彩眼裡閃過一絲納悶。
夜色已然越發漆黑,慘淡的月光更加朦朧。
不過一會,黑暗侵蝕了整個月亮。
月食開始!
就在這時,阿虞拿出先前解陣那方手帕,順勢推往那黑漆漆的斷崖崖底。
潔白無瑕的手帕,在黑夜中散發著盈盈白光,成為了二人唯一能視物的光源。
順著手帕的微光,鍾彩這才發現,在那手帕覆蓋周圍,環繞著一些蝌蚪般地奇怪符咒,只是此時那些符咒黯淡無光,似乎失去了作用。
阿虞此時不停向那手帕輸送靈力,那手帕似饜足一般不斷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只看到一團白色的漩渦,置於那蝌蚪符咒之上。
而這也是鍾彩第二次見阿虞動用如此多的靈力。
此時,他臉上有些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下,看著有些吃力。
鍾彩心下一驚,這修復陣法竟如此之難?
同時,她心裡升起一絲愧疚,若不是因為她,阿虞也不至於如此。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阿虞起了個法訣,重重往下一壓,隨著阿虞的手勢,那方手帕也往下一壓,霎時,那暗淡無光的小蝌蚪符咒,一瞬間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把崖底照亮了不少。
阿虞眼神凝重地將法訣的最後一個動作完成,才微微鬆了口氣,同時那方手帕也回到了阿虞手上。
阿虞回神時正好對上鍾彩有些愧疚的眼神,他一愣,然後笑道——
“別胡思亂想。”
然後又指了指那發著光的蝌蚪符咒——
“陣法已成,你快走吧,不過可惜,這是個單向傳送陣,以後你想來也來不了了,回去可別哭鼻子,哦對了,也別太想我,當然本公子魅力無邊,你恐怕也不能控制住自己。”
鍾彩本來滿腔情緒,但聽到阿虞的最後一句,頓時一噎,這人,還真是拉的一手好仇恨!
但鍾彩沒有發現,方才她那點愧疚的心思,被這份打趣衝散了。
鍾彩正想反駁,看了眼那方傳送陣,到嘴的話,生生改了詞——
“雲仲謝過阿虞幫助之恩,不只是陣法一事,無論是四品復脈丹,還是阿虞的收留,雲仲都銘記在心,不敢相忘,如若日後,但凡阿虞有我能幫忙的地方,雲仲定當全力以赴。”
鍾彩越說越認真,話語間,也感嘆阿虞雖然毒舌,但確實幫了她不少,所以他的那些小毛病,她就不跟他計較了。
常人若是聽到雲仲這番話,想必也會有些感動,但阿虞則不然,他只是眉目一挑——
“日後日後,還是虛的,沒點實際的,沒誠意,看我還給你準備了臨別禮物。”
說罷,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條項鍊,在雲仲眼前晃了晃。
沒有女子不愛珠寶首飾,如果有,那就是珠寶首飾不夠精巧或是不夠貴重。
即便雲仲扮作男子,也有些難抵擋這項鍊的美貌。
她從未見過如此精巧的項鍊,那是一串紅瑪瑙石圈成的鏈子,每一顆瑪瑙石上都刻有金色的符文,血紅與耀金交相輝映,完美融合,稀稀落落的碎鑽不規整地點綴在鏈子中央,配合著那血紅和耀金,好不璀璨。
鍾彩的目光被這項鍊所吸引,耳邊卻聽著阿虞講述這條項鍊的功能,其後瞳孔越發放大——
它竟是……
竟是開啟歸無島靈氣的鑰匙。
這條項鍊的作用,便是鍾彩不在歸無島上修煉之時,可用神識開啟這條項鍊裡含的傳遞功能,將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