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這個小竹鼠,居然都跑到我房裡來打洞了!”阿虞晃了晃手裡的羊皮卷,“之前看著這洞的時候,我便把拿這《太乙五行訣》封了它的洞口,還拿方桌桌腳壓著,料想它這次應該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沒想到還是讓它逃了,還真給我鬥智鬥勇上了!”
阿虞這一長串的碎碎念,鍾彩腦海裡只回蕩著那五個字,她瞳孔微張,驚訝地問道——
“你知道這是《太乙五行訣》?”
阿虞眉毛一挑,道——
“知道啊,五靈根的修行功法嘛!”
你知道你還拿來……
拿來……
堵!老!鼠!洞!
鍾彩想起方才的灰色毛絨小腦袋,眼裡含著痛心,這比她先前以為的墊桌腳來得衝擊更大!
要換成她,恨不得把《太乙五行訣》供起來!
氣昏了頭的鐘彩,竟忘了追問,阿虞是怎麼知道這張羊皮卷是《太乙五行訣》?
看著眼含譴責,仿若控訴她暴殄天物的鐘彩,阿虞眨巴眨巴眼道——
“這又怎麼了?我不是五靈根修士,這《太乙五行訣》我又不能用,正好它能堵這小竹鼠的洞,物盡其用,不是挺好的嗎?”
鍾彩心都在滴血,一急之下——
“物盡其用?!你給我才是真正的物盡其用!”
說完,鍾彩一慌,完了,她怎麼就暴露了她的意圖了?!
“哦……”長長的尾音在阿虞的嘴裡打著旋,隨著阿虞的聲音,鍾彩的臉頰多了幾絲紅潤。
阿虞看著面目尷尬的鐘彩,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道——
“原來你是打得這個主意啊!你早說嘛,我也不是不大方的人。”
鍾彩一聽,面色稍緩,眼裡閃過一絲希冀——
“當真?”
阿虞點點頭道——
“當然,只不過……”
阿虞老半天沒說下句,鍾彩坐不住了,反正阿虞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忙問道——
“只不過什麼?”
阿虞悠哉哉地說道——
“我站累了,你先給我搬張椅子!”
鍾彩忙慌慌地去給阿虞搬椅子。
阿虞看了一眼椅子——
“有灰!”
鍾彩又拿衣袖擦了擦,眼神晶亮地看著阿虞。
阿虞坐下後,又吩咐鍾彩道——
“我口渴了,去給我倒杯茶!”
……
阿虞臉上笑意加深,看著每次鍾彩不甘不願地去做他安排的事情,做完後,又眼神晶亮地盯著他,那副模樣,簡直——
太可愛了!
可愛到,好想再欺負下!
鍾彩當然看出了阿虞的故意,可《太乙五行訣》對她太過重要,再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阿虞一系列的刁鑽要求,鍾彩都一一照做了。
待阿虞吃了一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