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才隱約猜到風晴要算計的人或許就在這南疆之中。
然而令刁醉兒沒有想到的是,她這邊才剛一踏足南疆,風晴就有了指示,而且第一道命令就是要她斬殺一位素未謀面的地仙!
雖是意外,但刁醉兒沒有猶豫,立刻盤算起了出手的藉口。
這時,刁醉兒身邊的厲飛揚等人已經認出了圍攻青鸞妖仙的天宇宮之人,於是上前調侃道:“我道是誰在飛鳳嶺上恃強凌弱,原來是天宇宮中的馬氏兄弟呀!”
陪同賈文彥前來飛鳳嶺的馬浩,馬倫正是一對同胞兄弟,他倆皆是一氣地仙的修為,在天宇宮中地位不高,因此,這才攀附上了賈文彥。
馬浩,馬倫在天宇宮中雖地位不高,但好歹也是天宇宮真傳弟子,基本的眼界總是有的,所以他們一眼就認出了厲飛揚,白元才,皇甫承平三人,知曉這三人不僅是成就了五氣朝元的五氣地仙,而且都是各自宗門中的核心門人,所以連忙斂去了臉上的陰狠,其中的馬浩更是上前行了一禮,笑道:“原來是北疆六派的師兄們呀,我們兄弟倆有禮了!”
賈文彥也是個心思靈巧之人,見馬氏兄弟對厲飛揚等人如此客氣,他也收起了之前的張狂,笑道:“我乃是靜幽谷的賈文彥,早就聽聞幾位師兄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不凡!”
說罷,賈文彥還不露痕跡的瞥了刁醉兒一眼,似乎對刁醉兒這絕色佳人也產生了一些興趣。
北疆六大派與南疆四大派本就有些嫌隙,如今不僅遇到了天宇宮的門人,而且還是在刁醉兒面前,厲飛揚,白元才,皇甫承平三人自然都想顯擺一下自己的手段。
正因打著這個主意,厲飛揚對身邊的白元才,皇甫承平兩人笑問道:“厲某才疏學淺,沒聽過什麼靜幽谷,不知兩位師兄聽說過嗎?”
白元才抿嘴一笑,雖未接話,但眉宇間透著一股輕慢,似乎壓根就沒有將賈文彥幾人放在眼中。
皇甫承平則輕笑道:“厲師兄,這靜幽谷小弟還真聽過!”
厲飛揚故意問道:“哦,那就請皇甫師兄為我解惑!”
皇甫承平笑道:“喪家之犬,無甚好說的!”
靜幽谷舉派遷入星斗界,在星斗界中可不是什麼小事,如厲飛揚,白元才,皇甫承平這般各自宗門內的核心門人,對此事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所以厲飛揚剛才說沒聽過靜幽谷的名號,其實只是他的調侃之語罷了。
聽著對面厲飛揚與皇甫承平一問一答,故意羞辱自家的宗門,賈文彥是怒火中燒,要不是顧忌到對方修為高過自身許多,他只怕已經是大打出手了!
馬浩,馬倫倆兄弟也是暗暗叫苦。
見雙方已然劍拔弩張了,刁醉兒決定再加一把火,笑道:“久聞天宇宮弟子實力超凡,今日有緣一見,小妹倒想領教領教!”
厲飛揚說道:“這幾個傢伙哪配與師妹交手,且看師兄我如何收拾他們!”
說罷,厲飛揚遁光一起,直直朝馬浩,馬倫倆兄弟撲了過去!
見厲飛揚撲來,馬浩,馬倫兄弟只得迎了上去,比試切磋在星斗界各大宗門內也是常事,所以他們倆也不擔心厲飛揚會下殺手。
一方是成就了五氣朝元的五氣地仙,一方只是兩位一氣地仙,雙方實力對比懸殊,所以戰局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幾乎只是幾息功夫,馬浩,馬倫兄弟倆就敗下了陣來,連連告饒!
厲飛揚也只是想折辱一下馬氏兄弟,見對方告饒,他便收了手。
刁醉兒這時念頭一轉,對賈文彥柔聲問道:“這飛鳳嶺上不是有規矩,不能擒拿渡過劫的青鸞鳥嗎?賈師兄為何要對這渡了劫的青鸞鳥出手呢?”
刁醉兒本就是絕色,再加上這輕柔嬌媚的一問,賈文彥立刻收起了怒容,笑道:“區區一隻畜生罷了,師妹何必在意呢?”
刁醉兒臉色微冷,心中對賈文彥多了一分厭惡!
見賈文彥竟敢笑嘻嘻的搭訕刁醉兒,厲飛揚臉色一寒,喝道:“這‘師妹’是你能叫的嗎!”
賈文彥的眼中閃出了一抹狠厲:“我與師妹說話,關你什麼事!”
雖然猜到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但賈文彥也自忖有天仙老祖庇護,更兼有絕色佳人在場,他自然不願弱了自家的氣勢。
厲飛揚不屑口舌之爭,見賈文彥挑釁自己,頃刻撲了上去!
賈文彥心頭一驚,當即祭出了一幅陣圖!
呼呼呼…
瞬時間,四周天昏地暗,風起雲湧!
厲飛揚見賈文彥只是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