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穿透衣物直接刺入了四肢百骸,心裡沒有來的生出一股退意。
“啪。”楊綿綿在柱子邊摸到了燈的開關。
這鋪面原來是做超市用的,吊頂上五六根燈管,如今開關一開啟,屋裡頓時燈光大盛。
“這是……”蔡宏安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才發現這房裡四周貼滿了困神符,這才使得他們站在門外一點沒有察覺到這裡的陰煞氣。
困神符是困神之用,這房裡卻是滿室的陰煞氣。蔡宏安繞道了楊綿綿身後,終於看清了法案上擺放的東西,那是一尊蟾蜍像,有半個人那麼高,渾身金燦燦的,蟾蜍眼睛前凸,嘴巴大開,正對著大門。
金蟾有進財納寶的寓意,很多商戶人家都喜歡在店裡或者家裡擺上一尊。可是這法案上除了半人高的金蟾,左右還有一對童子,男左女右各侍一邊,一人懷裡抱著金元寶,一人手裡捧著玉如意。
哪怕是在神話裡,也只有得道尊神身側才會有童子侍奉,可他從未聽說過有金蟾神一說。這金蟾整日被車流煞氣衝撞,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鍍金的蟾身上似乎泛著一層淡淡的紅光。
蔡宏安心裡沉了下去,如果不是尊神,那就是個來路不明的邪神了,如果只是主人家不懂這些隨便擺放還好說,可是這屋裡陰煞氣滔天,絕非偶然。他記得林茂秋之前說過,這房子是湘塵子多年前佈置,難道說真的是師傅佈置的這法案?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這金蟾相一旦成了氣候,那供奉這尊金蟾的主人家就必須一直侍奉下去,否則很可能會受到金蟾的報復。難怪林茂秋說這是湘塵子當初下的套,顯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蔡宏安的拳頭緊了緊,湘塵子雖然是性格古怪,但是好歹是道協裡授籙的道士,受人敬仰。怎麼會佈置出這麼陰損的金蟾像?
“又是一個醜東西。”楊綿綿冷哼了一聲,她可不管什麼邪神真神,前段時間才弄走了一個狗頭,現在又來了個癩□□,她實在有些無法理解搗鼓這些的人是什麼審美。世上動物千千萬,如果非得是動物的話,就不能選個好看點的嗎?
這醜東西看了,只想讓人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