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物品裡面。
蔡宏安在一旁解釋道:“這些東西都是拘魂法器。”
看到這些東西,楊綿綿大概已經猜到了之後的比賽規則; 估計就是從這些東西里面挑揀出真正裝有陰魂的物件吧。
果然; 組織者很快就公佈了規則,每個人參與比賽的人可以透過各種方法試探; 最後將自己認為裝有陰魂的法器編號記下來寫在一旁的白紙上。每人限時五分鐘。
規則一說完,就有人躍躍欲試; 大多都是後排的年輕人。
他們擠破了頭都像來參加這個道協大會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想借此機會揚名嗎?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而中間和前排的大戶人家子弟就要顯得矜持很多了。
很快從後排走出兩個年輕小夥子,一前一後的蹦上臺階。兩人對視了一眼; 倒還算有默契; 一個人從左邊開始看; 一個從右邊開始找,互不影響。
楊綿綿看著他們挨個拿起那些物件又是摸又是念的,光一個物件兒就要研究個個把分鐘,照這樣下去,到時間結束能經手五六個就不錯了。
這效率也太差了,若真是實戰上遇上厲鬼,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楊綿綿看著一點不得勁,上首的張念山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眯縫著眼無聲的笑了笑。
五分鐘結束,這兩個人一個過手了8件,一個人只看了6件,等他們把答案交上去的時候,連收集答案的人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兩人垂頭喪氣的下了臺,很快又有其他人頂了上去。
隨著時間流逝,上臺的人漸漸少了,不過成績卻也越來越好,楊綿綿也看到了那個高個子和被狐狸精附身的青年,知道他們一個叫梁星一個叫馮一飛。
梁星的表現中規中矩,五分鐘經手了20來件,速度不算慢,但也不出眾,而馮一飛則一直都沒上手,就像個傻子一樣在臺上站了站了幾分鐘,組織者還好心的詢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對方搖了搖頭,在白紙上刷刷的寫了數筆就下了臺。他這番敷衍的態度讓主家長輩很是不愉,等他下臺後就逮著他一頓訓,鄰桌的人都忍不住投去可憐的眼神。
都知道馮一飛只是馮家旁枝的孩子,要是這次表現不好,估計會被直接放棄吧。
很快,大部分參賽的人都已經嘗試過,就剩第一二拍的道家大觀弟子和玄門世家子弟還沒有上臺了。
“師、師兄那我們也上去吧?”蔡宏安緊張道。
牧華點了點頭,從容不迫的起身上了臺,蔡宏安連忙跟上。
蔡宏安似乎很是緊張,拿著那些掬魂法器手都在顫抖,而對比他,牧華則顯得從容很多,每個掬魂法器在他手中停留的時間都不久,有的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就拿開了手。
楊綿綿發現凡是在對方手裡多停留了一會兒的掬魂法器都是裝有陰魂的,沒有一個挑錯的。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到了,兩人交了答案下來,蔡宏安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
“師傅我給你丟臉了。”蔡宏安慘白著一張臉道。
他剛才只看了個大概,時間結束時連猜帶蒙的寫了幾個數字,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他雖然已經非常刻苦了,驅邪咒術倒背如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些陰煞邪氣的感知就是不怎麼敏銳。
張念山倒也沒生氣,臉上依舊掛著一抹淺笑:“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你勿需自責,回去後去庫房裡取符紙一疊,鐫寫中品符文十張。”
“是。”蔡宏安鬆了一口氣,只當師傅讓他鐫寫符文是在懲罰他,心裡反而沒那麼難受了。
誰讓他是個木魚腦袋呢,其實做做符篆也挺好。
楊綿綿淡淡的掃了一眼顯然沒領略到張念山深意的蔡宏安,無聲的扯了扯嘴角。
傻人有傻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鬱廣平曾經說過,中品符篆不似下品符篆那麼容易製作,不管是符紙還是硃砂都有講究,之所以中品符篆賣的這麼貴,符紙的製做成片也是佔了很大一方面。現在張念山開口就是一疊,出手不可謂不闊綽。
蔡宏安和牧華下來後,第一排的其他子弟也都紛紛上臺參與了比試,這些人不管是從看的速度還是上臺後的氣度都不是那些小家門戶裡出來的弟子能比,從收答案的組織者那滿意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些年輕人表現得都不錯。
而其中最讓人驚豔的便是白林,他幾乎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在紙上寫下了答案,根本沒有伸手觸控,和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