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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顧陌城想也不想的拒絕,義正辭嚴,“貴在堅持!這些藥都有個有效期,如果不能及時續上,讓它持續發揮作用的話,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崇義就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再轉過頭去看那碗藥,真的非常想就此長眠。

偏那個不省心的姓井的小子也來落井下石,一個勁兒的跟著勸。

“對呀崇先生,您這樣一條遠近聞名的硬漢,公認不怕苦不怕累的勞模,想必肯定不可能怕喝藥的吧?”

他笑眯眯的說。

崇義十分懷疑的盯著他,發誓自己絕對從這廝眼底挖掘到了深藏不露的……幸災樂禍?

“你什麼意思?”崇義黑著臉問,很有理由懷疑他心懷不軌。

“瞧您這話說得,”井溶一臉驚訝的攤了攤手,“我不也是擔心小師妹擔心您的身體嗎?所以,還是喝了吧。”

崇義不管他這繞口令似的勸詞說的多麼流利而婉轉,反正就是覺得他沒安好心。

“你們咋都這麼不讓人省心呢?”顧陌城痛心疾首的說,“一個兩個都這樣。”

崇義一聽,就豎起耳朵,覺得好像看見了希望之光,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有誰沒喝?”

“都喝了!”顧陌城斬釘截鐵的說,“一開始像你這樣不喝的,後來也都屈服了。”

崇義:“……”

所以,不過是喝個藥而已,你為什麼要用“屈服”這麼可怕的形容?

折騰到最後,崇義到底是抗不過顧陌城、井溶甚至龐衝在內的一眾人的勸說,飽含著恐懼和“屈辱”的喝了藥,然後“嘔~!”

龐衝發誓,他親眼看見自家藝人的臉變綠了!

有這麼難喝嗎?中藥不都這個味兒麼?閉著眼咬著牙咕咚一咽也就是了,真是有了閨女後有人疼,大男人的也變得矯情了。

井溶微笑著說:“沒事兒,多喝幾回就習慣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崇義:“……”我現在就想掐死他以絕後患成嗎?

見他這幅生不如死的模樣,龐衝終究不信,小聲嘀咕道:“這樣忒誇張了吧?”

本來就欲仙欲死的崇義聽了這話,好傢伙,險些一口氣兒沒上來,指著他怒斥道:“你這個叛徒!不信你喝一個我瞧瞧!”

龐衝一愣,當場炸毛,“叛徒?老子這麼多年來替你勞心勞你鞍前馬後的,你他孃的竟然給老子按一個叛徒的名號,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崇義啊崇義,你夠薄情寡義的!”

旁邊的顧陌城和井溶聽得一愣一愣的,怎麼都覺得這場面有點兒詭異。

您二位能不這麼折騰嗎?忒戲劇化了,活像是言情小說裡鬧分手的情侶似的,有時候你們直男之間的堅固友情真的特別讓人誤會不知道嗎?

崇義不為所動,指著碗底剩下的一點深褐色的藥汁,梗著脖子跟他犟:“不服是吧,有本事你把那點兒倒嘴裡嚐嚐!”

“嘗就嘗,誰怕誰!”

說著,龐衝就端起碗來,然後……

“抱歉,我是叛徒。”

面無表情的丟下這句話之後,龐衝就一百米衝刺的速度竄了出去。

慫了慫了,溜了溜了,不玩了!

馬丹那真的是藥嗎?他只是用舌尖沾了一點,好像就瞬間喪失了味覺,整條舌頭都麻了。

這也忒可怕了!

打從這天起,龐衝再看顧陌城的眼神就變了,差不多是從原先純潔可愛的小白兔一下子飆到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那麼大的跨度。

然後崇義在喝藥,他自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藝人受罪而坐視不理,所以要麼閉上眼睛,要麼就提前躲出去。

崇義:“……叛徒!”

雖然只是腕錶廣告,但像這種超一線國際大牌,拍攝一個單品廣告的規模和費用絲毫不比拍一部微電影少多少。

這部廣告將會透過後期剪輯和重新排版,分成三段,按先後順序進行投放,總時長大約十分鐘。

就為了這十分鐘的廣告,他們將先後動用直升機、越野車、遊輪以及血統優良的純種馬多種交通方式。

就像今天,他們就要拍攝一組崇義穿著襯衣和西裝褲,光著腳騎著馬,沿著昏黃的夕陽餘暉漫步海灘的鏡頭。

今天本就有點陰,包含溼氣的海風又格外冷硬,躲在旁邊的顧陌城身上裹著厚厚的羊絨毯子,捧著熱咖啡都時不時打個哆嗦,更別提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襯衣和一條同樣單薄的西裝褲的崇義,真是看著都替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