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之前她也算是混了半個娛樂圈,經受了不少風波,別的不說,假笑的本事突飛猛進,崇義都說無懈可擊的。
新宏遠也不在意,繼續道:“我老啦,咱們這一行也不好做,諸位同仁本就應該相互扶持,協會就需要你們這樣有能力的年青人,注入新鮮血液才會經久不衰嘛!”
這就是變相的邀請了,旁邊好多人都流露出羨慕和嫉妒混雜的複雜目光,看上去恨不得把家人和顧陌城拖出來換成自己。
老會長親自發出邀請,本來就比自己申請或是其他人引薦的要起點高一層,一旦入了會,很可能就是直接入總會,並且有極大機率擔任某些職務,至少也是作為儲備幹部培養的!怎能不叫他們這些混了多少年才能混到參加年某宴會資格的人妒火中燒?
可這兩個年輕人也不知是真沒聽懂還是歡喜瘋了,又或者只是在單純裝傻,竟翻來覆去的說什麼“過獎了”“受不起”“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之類的胡話,半點不提入會的事。
不少旁觀者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這是真有本事還是單純的大愚若智?
新宏遠的耐心是真的好,至少截至目前為止的胸懷也確實十分寬廣,都這會兒了竟還是表情不變,只是點點頭,“沒關係,你們初來乍到,肯定有些不適應,多轉轉看看,不要見外,就當是在自己家裡。”
說完,卻又突然話鋒一轉,“你們的師父怎麼沒來?”
井溶心中警鈴大震,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回答道:“前陣子突然降溫,他就感冒了,一直沒好利索。他身體一直不大好,入冬後關節炎又犯了,疼的睡不著覺,實在不方便來。”
顧陌城只在一旁附和,表情說不出的真摯,甚至眼神裡還多了幾分擔憂和悲痛,彷彿秦巒患的不是本就沒有的關節炎,而是什麼嚴重的癌症之類的。
此刻兩人好像都齊刷刷患上了記憶紊亂症,自家師父剛下山就以一己之力單挑整個詐騙團伙,還把其中的好幾個打進醫院,最後崩潰之下自投羅網的事全都有選擇性的遺忘了。
不得不說,跟著演技派藝人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