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人裡面也肯定不包括崇義的好嗎?
想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可是就將我們定性為團伙詐騙犯來著!
新宏遠只是說,可井溶和顧陌城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回應,漸漸地,臉上的笑容也就不那麼濃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多少年來身居高位的人,追捧者不知凡幾,能紆尊降貴的在這裡說這麼多話,已經算是給面子,誰知這小子卻給臉不要臉!
空氣似乎陷入凝滯,就在此時,井溶忽然趕在新宏遠發作之前出聲道:“新會長,不瞞你說,我這次來,其實也是有事相求。”
終於等到你求我了!新宏遠心中難免湧起一點詭異的報復感,“井大師也有要求人的時候?”
這其實已經是明晃晃的反諷了,可井溶只當沒聽見,“剛才我也說過了,我師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早年過得也很清苦,落下不少病根,好不容易這兩年我跟師妹賺了點錢,想接他老人家下山享享福,可沒想到又病了。”
新宏遠哦了聲,只是追問:“然後呢?”
井溶忽然直視著他,一字一句道:“都說新宏遠能力非凡,可返老還童,眾人無不心嚮往之,我有個不情之請,新會長能不能賜一劑良藥,好讓我幫師父調養身體?”
新宏遠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在判斷真假,然後就毫無徵兆的笑起來。
“井大師可真是有孝心。”
“尊師重道,本分而已。”
新宏遠嗯了聲,點點頭,作為難狀,“法子嘛,倒不是沒有,不過也是協會眾人群策群力研究出來的,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給外人?”
顧陌城說:“就是說,我們不入會,就沒辦法拿到方子嘍?”
“小姑娘,”新宏遠不答反問,“你會不會把秘方隨隨便便交給外來的人呢?”
顧陌城搖頭,看了看井溶,又問:“可就我所知,協會內部也有不少人疾病纏身,或是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像新會長您這樣枯木逢春者,絕無僅有。您對協會中的老會員尚且如此,我們這兩個新人,又怎麼敢相信這能拿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