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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拿到自己的替身,雖然之前也曾聽過類似的傳聞,自覺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真正看到的瞬間還是很受衝擊。
他小心的捧起替身,放到眼皮子底下細細端詳,尤其是當看到小人胸口的位置竟然真的有一團指甲蓋大小的紅色在一下下跳動時,頭髮根兒都跟著炸起來了,一股涼意從後腦勺直衝尾椎骨。
孫先生沉默半晌,又十分謙虛好學的問了顧陌城許多問題。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做事也很周到,一旦顧陌城略表現出一點為難,他就馬上不問了。
這樣的人,任誰都生不出一點兒反感。
他們幾個人說的很投機,可不遠處卻忽然傳來一聲不和諧的輕響,緊接著就是“封建迷信”的腹誹。
顧陌城他們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人飛快的低下頭去。
她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單從長相看就知道這是個性格倔強也相當自負的人,可這份倔強和自負用的卻不是時候。
她似乎也沒想到顧陌城他們的耳朵竟然這麼靈,自己不過是覺得太過荒誕誇張,實在聽不下去,胡亂吐槽了一句就被抓個正著,這會兒也有些慌。
孫先生先就皺了眉頭,“小姑娘,有些事你沒經歷過,未必就一定不是真的。”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道:“你還年輕,要知道世界其實是很大的。”
這幾乎就是明晃晃的說她眼光狹隘、見識淺薄了,聽出畫外音的女人迅速漲紅了臉,張了張嘴,大概是想要反駁,可很快就想到自己的身份,到底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見她這樣,孫先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一直等他們重新挪開視線,那女人才無聲呸了一口,心中暗罵道:什麼玩意兒嘛,一丘之貉,不過是一群裝神弄鬼的騙子,哼!
前面幾個替身做起來都容易,可到了傑克和孤狼那裡,顧陌城卻忽然冷笑一聲,理直氣壯的叫人傳話給周先生,“那兩位可能是在國外待久了,突然重新踩在華國這片邪惡的土地上有點水土不服,他們兩個識別起來有點困難,得加倍!”
不是不樂意嗎?偏偏讓你們再扎自己一回!
別說,兩顆寸頭上多幾塊斑禿也挺好看的!
謝廣平和孫先生幾乎是立刻就看出她在報復,可對傑克和孤狼那兩個貨也都沒有好印象,只是忍笑。
顧陌城先給後來加上的那名成員做替身,又有些不解的問謝廣平,“不是說好了就六個人嗎?怎麼突然又多了一個?幸虧梧桐木有富餘,不然,不然只好讓偉大的傑克先生和孤狼先生自力更生,展現他們的英勇和無畏了!”
也省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萬一自己一個氣不過,真拿他們做了邪惡的實驗咋辦?
說的謝廣平和孫先生都笑了。
笑完之後,謝廣平才說:“周先生說的,我跟傑克他們結了仇,恐怕節外生枝,就又從外面調了一個人跟我搭檔,一來多加層保險,二來也防備著傑克他們點兒。”
顧陌城點點頭,“周先生想的倒是怪周到的。”
傑克他們收到顧陌城要求加量的話之後到底是怎麼個反應她不知道,可等晚上吃飯的時候,看見兩顆新鮮出爐的光頭,那感覺可真是舒爽!
那兩個人本來就是緊貼頭皮的寸頭,顧陌城要的又多,兩次下來這就削禿了幾塊。與其那麼留著丟人,索性連夜把頭髮都剃光了。
於是整個吃飯過程中,顧陌城就全方位的接收到了來自“屎殼郎”組合的殺人實現。
這外號還是謝廣平起的,說他們的名字叫起來太羞恥,反正一個傑克,一個孤狼,簡稱克狼,但總覺得不如屎殼郎好聽又接地氣……
吃完飯往外走的當兒,傑克還加快腳步擠到她身邊,咬牙切齒道:“小丫頭,你好得很。”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一直提防著的謝廣平和井溶他們推開,前者冷笑出聲,“怎麼,捱打沒挨夠?”
他們華國公民可熱情了,只要想捱揍,保準隨叫隨到!
井溶淡淡的笑了笑,看上去可和氣了,但說的話卻叫人脊椎骨發涼。
“您這樣肆無忌憚的,是真的以為我不會在護身符上面動手腳嗎?”
顧陌城從他背後露出頭來,破天荒做了個鬼臉,笑嘻嘻道:“謝謝誇獎,其實我覺得你們的光頭也很好看!”
忍無可忍的傑克終於猛地抬高胳膊,不過還沒打下來,就被謝廣平一指頭戳在肘關節,悶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