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之後,又轉頭去看井溶,一臉的恍惚,“啥,啥意思?”
井溶非常含蓄的彎了彎唇角,端起茶杯來抿了抿,“就是那個意思吧。”
沈霽:“……”
畢竟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丫頭突然跟你說,哎呀困擾你大半輩子的不孕不育症人家剛好能治哦什麼的,衝擊力略大啊。
可想想井溶本身玄而又玄的能耐,這姑娘又是跟他師出同門,似乎也就沒有什麼不能相信的了。
顧陌城又提醒道:“不過,你和太太年紀都偏大了,若要孩子,風險比較大。以一年為限,若一年還沒動靜,就只好放棄了。”
沈霽自然不必說,今年都快五十了。他太太倒是比他小八歲,可也四十一歲,絕對的高齡產婦!
沈霽和太太那是精神上的伴侶,靈魂上的愛人,這些話都不用顧陌城特別提醒,當即鄭重點頭,“您說的是。”
頓了頓又道,“要不回頭我先讓我太太去醫院檢查一下?”
他跟太太是都很迫切的想要個孩子沒錯,可到底年紀大了,假如想完成這個心願就意味著讓太太冒著天大的風險,那麼他寧肯兩個人過一輩子!
聽了這話,顧陌城對他的印象更好了,“那最好不過。”
原本只是想請井溶來檢查問題,冷不丁卻又接了這麼個巨大的糖衣炮彈,沈霽頓時就有點暈乎,一整天都是喜氣盈腮。
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試試!
成了固然好,不成,他們也就能徹底死心了!
冷不丁就叫人把壓在心口多年的大石頭搬走了,沈霽就覺得現在自己簡直能上天,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這倆人好了。
想了下顧陌城的年紀,他就笑著說:“年底我有部片子要開機,一堆人湊一塊兒拍戲,可有意思了,過來玩兒不?喜歡的話咱就拿個角色,沒準兒回頭還能衝個新人獎什麼的呢!”
顧陌城驚訝極了,本能的去看井溶。井溶卻只是笑,“你自己做主。”
娛樂圈雖然亂,可確實挺有趣,而且有沈霽幫忙看著,誰也不敢欺負她,若小丫頭真想去玩兒,走一遭就當遊戲了。
顧陌城壓根兒沒想到能有這出,正經挺為難,可是也確實覺得應該會挺有趣,想了想,才很認真地回答:“演戲我是不成的,不能耽擱您的正經事兒,不過回頭我能去瞧瞧麼?感覺挺有意思的。”
之前讓劉美雲強行科普了好些東西,其中就包括粉絲去探班什麼的,好像劇組拍戲挺好玩兒的,現在這麼一個近距離觀看的大好機會擺在面前,誰能不動心呢?
可即便她不太瞭解這個圈子,也知道拍電影是個風險很大的營生,要求也高,自己連撒謊都撒不好呢,哪兒演的了戲?沈哥又是個老在國際影壇打轉的大導演,自己還是別給人添亂的好,看看就得了。
聽她這麼回答,沈霽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真摯了,當即滿口答應下來,只說到時候給她發行程,來回趟一氣的接送。
剛才他這麼提議,其實是感激居多的,若顧陌城真應了,他絕對會不遺餘力的捧她,算是還了個人情。
可這麼一來,兩人的交情也就這樣,交心就甭想了,不過泛泛而已。
誰成想,顧陌城非但沒順杆兒爬,還設身處地的替沈霽著想了,頭一個說的就是不能耽擱他的事兒!沈霽一下子就覺得,這小姑娘的心性兒是真不錯。
現在這年頭,當演員掙得多又風光,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想進入娛樂圈,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良心和自尊。
自己也算華國一流的導演了,關係人脈強大倒叫人流口水,只要想捧,就沒有捧不紅的。自己親自發出的邀請是多大的誘惑!而這小姑娘竟然不為所動,真是難得。
休息完了之後,井溶去園子裡轉了大半天,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動手的人倒也有兩把刷子,”井溶面帶疲色,可還是輕描淡寫道,“沒多東西,也沒少東西,他只是將東西移了位置,如果不是特別留心,根本瞧不出來。”
風水之術本就極其微妙,移動位置聽上去不打緊,可真落到實處,結果卻是截然不同。
沈霽聽後,臉色黑如鍋底,當即拍案而起,“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
“我倒不覺得對方想讓你死,”井溶反駁了他的話,“最多就是壞了你的氣運,從今往後逐漸走下坡路什麼的。”
沈霽一噎,怒火愈盛,“還不如讓我死!”
這片宅子買的時間並不長,知道的雖然不少,可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