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進退兩難間,馮珍終於姍姍來遲。
她疼一雙兒女疼到了心坎上,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把人放到眼皮底下,這會兒幾分鐘見不著就滿場的找,然後就發現自家女兒給人抓住了,兒子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懟的說不出話來,當即火冒三丈。
“你們是什麼人?真是沒教養!”馮珍的高跟鞋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磚上磕出清脆的聲響,又隨手抓了一個服務生問道,“誰讓他們進來的?”
服務生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先想這樣會都是憑請柬入場,可邀請人員名單不是秦先生親自敲定的嗎?當然也是他讓人進來的。
一聽沒有教養幾個字,井溶竟然笑出了聲。
平心而論,他長得本就好看,又有種溫潤如玉的氣質,笑起來更加出彩,可秦媛非但沒覺得慶幸,反而本能的恐懼起來。
眼前這個人跟自己認識的任何一人都不同,既不欣賞自己的美貌,也不懼怕自家的背景……
井溶面無表情的斜了她一眼,好像看一塊垃圾一樣冷漠,隨即就把手一揚,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的把人推到一邊去了。
毫無準備的秦媛被他推了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好歹被秦姚拉住了。
新仇加舊恨,又羞又氣的秦媛看著那師兄妹兩個的眼神真是恨不能當場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我!我親自請他們來的,”眼見一家攪事兒精都湊到一起,秦嶽就覺得頭大如鬥,當即把臉一拉,“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馮珍怒極反笑,指著旁邊四個人道,“你還有臉問我來幹什麼?我要不來的話,你是不是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孩子在咱們家被人欺負死?”
在她心裡,秦姚和秦媛那都是純潔無瑕的小天使!雖然隔三差五就闖禍,但總是有情可原:還是孩子嘛,調皮一點兒也沒什麼,誰家不是這麼過來的?所以但凡有誰跟兒女發生摩擦了,馮珍想都不必想,就覺得一定是別人的問題。
尤其是現在孩子們到了這個年紀,說不定外面就冒出些別有用心的人,變著法兒的勾搭。
想到這裡,馮珍看向顧陌城和井溶的眼神就更不客氣了:
瞧這一個兩個的,長得都是一款兒的妖嬈,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胡說八道,他們都是我的貴客!”同床共枕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