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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一群人越說越起勁,笑聲中都透出令人作嘔的猥瑣,然後秦嶽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馮珍沒出嫁那會兒就是千金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嫁了人之後,丈夫家的企業又是因為她孃家的幫助重新回春,自然更沒人敢說什麼,她也就越來越說一不二了。所以別看秦嶽這個人骨子裡花花,但更愛錢財利祿,還真是挺怕馮珍的。

但大華國大男子主義的優秀傳統源遠流長曆久彌新,就算在家裡面慫成一隻鱉,也沒人願意在外面認。

更何況這幾年秦嶽重新起來了,脾氣難免有點見長,聽了這話臉就微微拉下來,“今兒是我家的好日子,都把花花腸子收一收,惹出什麼事兒來別怪我不念平常的情分!”

見他真有點惱了,那幾個人也有些尷尬,一個兩個的打哈哈。

抓著他的人也順勢放手,故作大度的笑道:“瞧瞧,秦老闆如今也是家大業大脾氣大,經不得咱們這些老朋友的玩笑了。”

秦嶽冷哼一聲,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就往外去。

殊不知這幾個剛才還在陪笑臉的人,卻在他轉過身去的瞬間對視一眼,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嘲諷的笑容。

什麼玩意兒,不過一個挖老婆本兒吃白飯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這麼一耽擱,秦嶽就沒迎到人,找到那師兄妹兩個的時候發現人家已經開始喝飲料了。

他頓時又在心裡暗罵了那幾個豬隊友一番,然後拿了一杯酒,笑著走過去賠禮,“真是對不住,我本來是出去迎兩位的,哪成想二位腿腳倒快,這不就走岔了嗎?到底是我的不是,我先自罰三杯!”

華國酒桌文化尤其盛行,愛喝的自然要喝,不愛喝的往往也給人強按著灌下去,反正最後都東倒西歪醉眼惺忪,沒個人樣,顧陌城對此深惡痛絕。

眼見著秦嶽自顧自喝的歡,顧陌城就擰了眉頭,覺得這人真挺自我。

他們什麼都沒說呢,秦嶽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給自己灌酒,叫別人看見了會怎麼想?

難不成也想讓師兄喝?絕對不能夠!只要有自己一天在,誰也別想灌他酒!

井溶今天有點反常,對秦嶽堪稱和顏悅色,好像之前一而再再而三不見的不是他一樣。

“秦老闆何必客氣,今兒您是東道主,想來也忙得很,就不必格外招呼我們了。”

秦嶽顯然也被他的和煦嚇了一跳,覺得過去大半個月被拒絕的經歷如在夢中。

早知道這麼給面子,我何苦要灌自己?就算喝不醉不也撐得慌嗎?!

打鐵要趁熱,見這會兒井溶的心情似乎不錯,秦嶽也顧不得許多,接著轉頭放酒杯的機會偷偷打了個嗝,這才覺得胃裡舒服了些,然後又陪著笑臉說:

“我知道在這說這些話可能不大合適,但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和他媽就這麼兩個孽障,好歹都得挨著。前些日子有眼無珠衝撞了二位,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去,今兒就算當面給您賠罪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千萬別跟他們這些混賬計較。”

說完,又是三杯。

顧陌城看著都替他脹得慌,而且因為秦嶽的到來,已經有許多人注意到了這邊,並對他們的身份議論紛紛。

秦嶽也算蘇子市名牌上的人物,平時一雙眼睛恨不得長到頭頂上去,聽不得一句不中聽的話,能叫他這樣近乎低聲下氣親自接待的,又是這個年紀……會是上面的省委書記嗎?

井溶又跟秦嶽寒暄幾句,雖然沒說要直接原諒他的那對兒女,但這個巨大的態度轉變已經讓秦嶽看到了希望,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做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他付出了,眼下對方也回應了,不就是在暗示自己進一步嗎?

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嶽一直就對自己的現實生活非常不滿,自己的堂兄弟姐妹一直不安分,妄圖瓜分自己的權利和利益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則是馮珍的存在。

確實,當初他們剛結婚的時候,他確實對馮珍很感激,感謝她不計回報的幫助自己。

但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秦嶽覺得自己這些年幾乎對她惟命是從,對馮家也唯命是從,也算對得起他們了!

他一直都知道外面有人說他是吃軟飯的,但那個時候沒辦法,他必須得這麼做,只能忍耐。

然而忍的了一時,終究忍不了一世,秦嶽這幾年對馮珍越來越不耐煩,時常處在崩潰邊緣。

當初也不是自己強迫他們幫自己的,既然是自願,又為什麼一定要求回報呢?而且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