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並不算多麼氣派,可頗有來頭。
它從清朝就有了,一直做蘇式點心,一年到頭都不乏名流慕名而來。
顧陌城歡歡喜喜的挑了幾塊龍井酥、松子棗泥麻餅、椒鹽桃片、杏仁酥等,整整齊齊的包了一個大紙盒子,開開心心的往外走,哪知剛出門就被人堵了。
裡面有幾個人十分眼熟,儼然就是剛才划船時候的掐花賊。不過落水的媛媛和兩個姑娘不在,估計嚇壞了,還在休息。
順子跟打頭的那個小聲說了幾句,那人就點點頭,吊兒郎當的往前走了兩步,插著褲兜,歪著腦袋,揚了揚下巴,帶著幾分痞氣的問道:“就是你欺負我們家媛媛?”
話音剛落,後頭另一個小夥子就跟了上來,十分不屑的說:“哪兒來的鄉巴佬?到了這裡也不打聽打聽,什麼人都敢招惹!”
顧陌城心裡本就不痛快,偏偏接二連三的有人過來找茬,當即把收斂著的爪牙露出來,兇巴巴的喊:“你這人出門不刷牙的嗎?簡直就是流氓惡棍!”
她差不多要比井溶矮了大半個腦袋,又被擋在後頭,這群人到這會兒了才發現還有第三個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兒,本就有種吸引漂亮異性的本能。才剛他們那麼囂張,可現在一看後頭竄出來一個可漂亮可漂亮的姑娘,突然就被按了暫停鍵。
呦!蘇子市什麼時候多了這一號美女,他們怎麼連個動靜都沒聽見?
剛還囂張的不得了的男孩兒突然換了一副嘴臉,甚至連對方罵自己的話也丟開手,對著顧陌城伸出手去,擺了個自以為很瀟灑的造型道:“美女你好,我是秦姚,不知道美女怎麼稱呼?方便一起出去玩嗎?”
這幾個人都沒注意到,哪怕他們剛才那樣叫囂都面不改色,甚至帶著幾分不屑笑意的井溶卻在瞬間拉了臉,盯著秦姚的眼睛裡多了幾分不知名的光,好像一個獵人終於發現了追尋已久的獵物。
不等她開口回絕,一直沉默的井溶卻已經啪的一下打掉那人的手,面無表情的吐了個詞:“滾蛋!”
秦家人,哼!
秦姚冷不防被他拍了一下,當時就覺得整隻右手都疼得沒了知覺,再低頭一看,手背子都腫起來老高,當真觸目驚心。
一股熊熊怒火在他回過神來之前就已經騰得冒了起來,長這麼大,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你他媽的活膩了吧!”
活了這麼大,向來只有他叫別人滾的份兒,哪兒有別人對他這麼說的?
秦姚一張臉都扭曲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同來的幾個人正在發愣呢,有點拿捏不準現在的情況。
他們就覺得井溶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甚至都沒發出多大動靜,可轉眼間秦姚的手就腫了,這也忒邪乎了!
眾人面面相覷,回神之後立刻齊齊往前了一步,準備為兄弟壯膽撐腰。
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他們統共就這麼兩個人,怕什麼?
“你他孃的什麼東西?還敢動手了是吧?”
“跑到別人的地盤上撒野,真是無法無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今兒就給你點教訓,叫你知道以後見了我們就繞路走!”
說著幾個人就已經擼著袖子衝了上來。
井溶本來心裡就憋著一股火,此刻麻煩上門反而覺得正好,當即冷笑起來,先示意老黑處理,自己護著顧陌城上車。
得了命令之後,老黑話不多說,大步流星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個小子硬生生的拖了過來,然後低喝一聲,按住腦袋碰在一起。
兩個倒黴蛋被他拉的踉踉蹌蹌站立不穩,連喊都沒來得及喊一聲,就覺得額頭上一陣劇痛暈暈乎乎的,然後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了。
一開始跟秦姚喊話的那人見井溶開了車門,立刻大聲喊道:“哎哎,那小子要逃!快快快,快喊人攔住他!”
他孃的,他們這麼多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讓這幾個人大搖大擺走了的話,以後說出去這臉還往哪兒擱?乾脆不要混了!
這小子剛一喊完,一直在後頭準備抽冷子放暗箭的人就拔腿衝了上去,猛地一伸手拉住了車門,又抬腿往井溶背後踢。
“師兄小心!”已經坐到車裡的顧陌城清楚地看到了外面的一切,不由的驚撥出聲。
很久以前,師父就總告訴她,如今是太平盛世,華國的治安又是出了名的好,什麼當街強搶民女啊大打出手之類的都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