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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是這一批人,現在還是這些人,沒別的,我就是圖一個仗義!”

彷彿是怕井溶他們不信,姜老闆拼命將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響,然後帶著下面一團肥肉顫巍巍的蕩了開去,如同微風掠過湖面,當真有種詭異的……辣眼睛!

單看買賣已經到了懸崖邊兒上,甚至家人一個兩個都中招了,可姜老闆本人還是這麼胖胖的活蹦亂跳,面色紅潤、中氣十足,就知道這人必然行的正坐得直,不然只怕堅持不到現在。

井溶就點點頭,又繼續道:“如今看來,文昌蒙塵,恐家中有人學業受阻;地劫加會,若我猜得不錯,尊夫人最近身體抱恙吧?”

“您真神了!”姜老闆猛地一拍巴掌,吞了吞唾沫才說,“我有個兒子,之前一直在國外留學,可是去年突然就被校方查出來書包裡有大麻還是什麼的違禁品!結果那小子也是倔,兩邊解釋不到一塊去,越鬧越僵,就給人家開了回來,這給我鬧心的!”

“我老婆,啊,就是我太太,身體一直很好,那體格槓槓的!早前我們年輕的時候窮,買米買面,一袋子四五十斤,她都扛得不費勁兒……”

若說之前他還有些懷疑,懷疑井溶這麼年青是不是靠不住,又或者是跟前面幾個偽大師一樣徒有其名,可這會兒他一張嘴就把自家守得嚴嚴實實的兩樁秘密戳破,由不得他不信!

井溶接連露的這兩手已經徹底將他折服,哪兒還有一星半點兒隱瞞的心,當即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禿嚕了。

前邊倒罷了,聽到後面姜老闆說自己老婆扛米扛面的時候,顧陌城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姜老闆聽到這聲笑才意識到自己嘴快了,不過也就尷尬了一會兒,馬上就將這點兒無關緊要的小細節拋到一旁,用一種恨不得給他們跪下的誠懇表情說:“我今兒才算是遇到高人了,您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千萬幫幫忙,不然我們這一大家子得街頭上要飯去不說,欠的那些工人的工資我也拿不出來了!”

做房地產看著光鮮,可實際上風險很大,而且因為週期漫長,且具有極強的不確定性,往往資金回籠很慢,中間一旦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而姜老闆因為前面幾回買賣做的順手,膽子越發大了起來,這次的樓盤下了血本,可偏偏各種不順,真是每天吃不香睡不著,做夢都夢見自己衣衫襤褸流落街頭……

現在聽井溶說的頭頭是道,還將他從沒對外說過的老婆孩子的事兒一語道破,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來都來了,井溶也沒打算吊人胃口,想了下,就說:“也罷,我先給你佈一個小陣,然後寫個單子,你叫人好好做一場法事。”

其實這事兒最簡單粗暴的解決辦法就是:放棄這塊樓盤,別住人,讓一帶的植被自然生長,環境自由發展,只要人不主動來,根本不會產生什麼影響。

因為多年來,這裡已經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陰陽五行相輔相成,而恰恰就是人類的大肆開發破壞了這種平衡,如今這裡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且愈演愈烈。

可照姜老闆眼下的情況來看,井溶就覺得,假如自己真這麼說了,他就能轉頭跳到外頭那塊溼地公園的沼澤地裡自殺了!

人還在,錢沒了,世上最悲慘的事兒莫過於此!

“法事?”姜老闆眨巴眨巴眼,老老實實的提出自己的疑問,“不瞞您說,之前我坐臥不安的,又聽了好些人指點,已經做了好幾回法事了,那燒的金山銀山、黃紙元寶的,都是拿卡車來拉,就是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吶!就上城區那家買香燭紙馬的店老闆,這些日子淨做我的生意,那都胖了七、八斤!”

“又不是拜祭、上墳,”井溶沒好氣道,“燒那些玩意兒幹什麼!”

是嫌這兒的空氣質量太好了嗎?

姜老闆一噎,沒敢再言語,唯唯諾諾的應了,又親自拿了個小本本,將井溶說的每一個字都原原本本記了下來,最後還請他親自過目檢查了一回,這才略微放了心。

井溶先讓他派人去採買上等硃砂等物,又自己去外頭溼地裡舀了一杯水,從山下取了一塊土,從山上摘了一條竹枝,掰了別墅區大門口的一塊鐵藝裝飾。顧陌城也跟著他,一起跑前跑後的忙活,配合十分默契。

東西收齊了之後,井溶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抽了一張黃紙出來,又取了秘製硃砂,這才聚精會神的描繪起來。

姜老闆也不敢打擾,只是在旁邊伸長了脖子看,就見那黃紙似乎和外頭買的十分不同,看似薄如蟬翼,但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