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只有風在聆聽我懺悔的聲音。”
“她真可憐……”看著的妹子裡,有特感性的這時已經哭的比影音裡的死戀還厲害。
這一刻,李成強想到的只是,自殺都能殺出這麼多彎彎道道,這個死戀的不要臉程度已經超越神無雙了。
“我想我只有離開城市,在被放逐的輻射土地上結束罪惡的生命,於是我想念出生起就未曾謀面的胞胎妹妹,於是我去了,卻只能躲藏在一旁,遠遠的看著她,看著她,看著她那和我一模一樣的形容,不同的只是她的生命是積極的,充滿了熱情和快樂。”
李成強的心在默默流淚,鋪墊果然很麻煩,他是個討厭鋪墊的人,也討厭囉嗦的前戲。
“我看著妹妹的身影,為她開心,為她欣慰,那一模一樣的身形和麵容,彷彿是鏡子中的另一個我……不,那不是另一個我,因為我流動著罪孽的血。妹妹是幸運的,從小離開了父親,於是也遠離了生而註定的破壞者組織首腦接班人的命運。我看著她,欣慰的笑著,又為那反襯出的、我內心的罪惡模樣而流淚。”
李成強打了個呵欠,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心情。
“一個拾荒的小女孩駐足在我身邊,看著我臉上的淚痕,伸出小手說:‘大姐姐,你為什麼哭呢?’我不由自主的蹲著,第一次沒有對那小手上的骯髒嫌惡,我捧著她的小手,說:‘因為姐姐做了錯事,很錯很錯的事。’她是天真的,用另一隻小手摸著我的頭髮說:‘姐姐別哭,做錯了改正呀。爸爸說,知錯要改才有價值,道歉是為了得到改正的機會呢。’……”
“靠!扯這麼多,編個故事,為就了這?”李成強忍無可忍了,這種求原諒的手段簡直下作!誰愛信誰信,他絕對不會被這麼扯淡的手段給矇蔽。
神無雙微笑道:“稍安勿躁。”
李成強倒有點奇怪了,還能有什麼?
“……於是我醒悟了,罪孽的生命必須終結以贖罪。但在此之前,我是不是還能做點什麼?我在廢墟中思考,我在風聲中探尋……終於我明白了,罪人還有事情可以做,只有做完了那些償還罪孽的事情,罪人才有資格自絕以謝天下!於是……”
接下來的影像裡,突然全都變成觸目驚心的殺戮片段。一個又一個的人,一張張面孔和身影,全都爆成血霧。
李成強清楚的看見,最後部分被殺的人裡,竟然有白餘身邊女保鏢隊長在內的幾個人。
“……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這些一樣的罪人。為了追求無政府主義,他們一直推動者我,逼迫我這個首領造就今天的地獄。我是個該死的罪人,但他們必須一起先下地獄,否則在未來,他們還會繼續曾經的瘋狂。他們都是破壞者組織的人,這幾個更是製造基因病毒戰士的白餘身邊的人,也是破壞者組織跟白餘的聯絡人……我還活著,因為還有該死的人沒有死,當這些人都被消滅之後,我將贖罪。”
“論裝!論不要臉,她已經超越神無雙了,哦,不對,是已經跟神無雙同級別了,都到極限了,誰也不可能超過誰。”李成強覺得這些就是廢話,但是,當他說完後,發現周圍很多被感動的人,對他很不以為然,甚至有人反感的白了眼過來。
於是他懂了,死戀不需要騙所有人,哪怕能騙一半,又或者十分之一二,也許就夠了,雖然李成強還真拿不準她還有什麼後續手段。
因為無論如何,她跟白餘一樣,是根本不可能活下去的人。她們的情況都一樣,太過份的踐踏了底線,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將功贖罪的機會。
除非世界政府有無法收拾的苦衷,譬如白餘如果成功的控制了雙月城和剩下的全城人的生命的話,那就屬於是無法收拾的苦衷,但也必然是暫時的,因為收拾會被世界政府列為長期的、不可動搖的原則,如對另一個黴城和死城。
“沒了?”李成強追問。
“還想看下去?”神無雙不懷好意的反問,李成強長吐了口氣說:“這傢伙簡直無恥!她到底耍什麼手段?裝的好像反省,狗屁!明擺著是把知道太多的手下全乾掉了!”
“她後面在盤算什麼的確值得深思,但最大的問題在眼前,她為什麼選擇現在,這時候?她應該清楚目前的時局,為什麼是在現在把這麼一段的影像交給城政府?基本可以預料到,城政府方面必然會第一時間發給和平守護的部長神無雙。”李解看了看時間,皺著眉頭說:“我們為此耽擱了點時間。”
“確實很不妥,不管如何,不能留在這裡。我們在五級城區的戰鬥力數量就這麼多,雖然照理推測破壞者組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