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咵咔”脆聲,蛇頭人已經開啟了腳上的鐵鎖。
原來他腳上鐵鏈除了圍住他腳的一截是實質鐵鏈,其他就是一禁制,能將蛇頭人囚禁在這幻境之中,又不影響蛇頭人的活動範圍。
而另外大殿中三人聽到這聲音後皆露出一副驚恐模樣,這元嬰修士開啟鐵鏈後,一定會收了他們的小命。
“小子,我承了你的情,就幫你解決這幾個對你不善的傢伙。”蛇頭人神采飛揚,擺脫了多年來的桎梏自然心情大好,語氣說不出的狂傲,而他也有狂傲的資本。
“好。”杜凡說了一個如此簡單的字,隨即道胎噬體法一撤,臉上身上金色褪去,片刻後暈死過去。
等其幽幽轉醒之時,入眼的就是一張佈滿鱗甲的三角臉,杜凡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腦袋立即清醒過來。
“前輩,那三名黑袍修士呢?死了沒有?他們看我時,殺意可是十分強盛。”杜凡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並無三名黑袍修士的影子,對著蛇頭人道。
蛇頭人被如此一問,居然蛇臉微赧,嘿嘿一笑,道:“小子,那三人可都是金丹後期修士,雖然我神通廣大,但也難免有所疏忽,一不小心,竟然被三人聯合施展出了一個厲害遁法,被他們逃了。不過這三人都被我重傷了,要完全好也得花費個二三十年。”
“哦,那就多謝前輩了。”杜凡知道三名金丹修士聯合起來絲毫不弱於一名元嬰初期修士,所以也並不指望著蛇頭人一舉滅殺三人,重傷了他們也算是不錯的結果了,於是打了個修士禮算是感謝。
“你剛剛施展的傷身之術,以後不可再用,你體內金丹已經不穩,在施展起來,恐怕以後破丹不成,無法成就元嬰了。”蛇頭人臉上神情嚴肅。杜凡也鄭重的點了點頭,此術雖然厲害,可弊端一定不小,對金丹真元的損耗一定是巨大了,所以打定主意,為了以後進階,不到萬不得已,不再使用此術。
“你知道就好,哈哈,你這小子,這女娃子醒來後這麼看著你,你對人家做了什麼?”蛇頭人杏子一吐,指向朝一旁的薛玲,眯眼中充滿了淫褻意味。
杜凡心中腹誹,蛇性本淫,看來此話不假。不過朝著蛇頭人紅色杏子指向望去,就看到那衣著打扮較為暴露的女修一臉迷茫的望著他自己,看到杜凡朝她看去,臉上閃過仇恨,悲傷,絕望甚至莫名其妙的喜悅,可是最後還是迴歸於迷茫之中。
“她被我下了禁制。”杜凡轉過頭淡淡道。
“嘿嘿,不過是將一絲靈識潛伏在對方靈識海中而已,還敢說是禁制,只要修為比你高點的修士就能幫她取出那一縷靈識,你所謂的禁制就被解去了。我還是傳你一門下禁制的神通,保證你下的禁制只有你能解開。”蛇頭人活了一大把年紀可不是白活的,未等杜凡答應,一股蘊含著資訊的靈識傳入杜凡腦海中。
頓時,杜凡腦中多了一門法術的資訊。微微一參悟就知道這門法術也算得上是厲害,隨後咧嘴一笑,朝薛玲走去。
薛玲並不知曉這修士想要幹什麼,只看到杜凡笑著走進自己,隨後手指朝眉心一點,略感刺痛,自己眼中血紅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等她再次看見這修士時,腦袋中彷彿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恭祝前輩重獲自由。”杜凡在薛玲身上下了血咒禁制後,拱手朝蛇頭人道喜。
“哈哈,也恭喜你小子得到五行爐,成為新一代五行尊者。”蛇頭人眼睛眯的更加小了,只能讓人看到一條細線。
此言一出,杜凡心中一震。
“五行爐?五行尊者?晚輩天資愚鈍,還望前輩講講清楚,難道晚輩丹田之中,金丹下方那醜陋火爐名叫五行爐?可晚輩怎麼又成了五行尊者。”
“醜陋爐子?這爐子也算是一件厲害靈寶,要是被第一位五行尊者知道你如此描述五行爐的話,他非得從聚仙之地趕來,把你這不肖子孫破了金丹。然後扔進五行爐煉化了。”蛇頭人臉上一陣古怪,隨後繼續開口解釋道:“五行門門主都叫做五行尊者,而五行尊者至今有兩位,第一位乃是五行門始祖,也是在聚仙之地的修士,他便是藉助地炎之力,在幻境入口大洞處佈下了毒炎大陣,也是他將一些古怪東西擺放在大殿前石臺上。”
說到這裡,蛇頭人嘶嘶地吐了吐杏子。
“第二位便是被人追殺致死的倒楣蛋,如今五行術也落在你手中,有了五行爐,你也可以修煉五行術了。兩者皆得,你就是五行門的第三位五行尊者了。”蛇頭人話語間沒有羨慕之意,反而有著一絲幸災樂禍。
杜凡心中一陣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