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劍拱拱手,開門見山道。
杜凡也是打量著他,看厲劍濃眉大眼,一臉正氣,頗有青衫仗劍,劫富濟貧的俠客風範,也不想和他交惡,開口說道:“在下杜凡,厲道友法術厲害無比,特別是御劍手段使的出神入化,我可是敬佩的很。只是這白雲陣對杜某來說也是缺少不得,你看能否在讓杜某借用幾年。”
厲劍一聽,星目一瞪,怒道:“豈有此理,借用幾年,你當這旗盤是鉤鈀農具,就算是爛鐵一塊,他主人不願意借,你還想強取豪奪?”
杜凡當年正是藉助這劍修之手除去夫婦修士,還害得此人身受重傷,加之自己乘亂奪取別人寶貝,自知理虧,不過知曉這劍修稀裡糊塗被人算計,心中有氣,此時也難講話,便笑吟吟道:“厲道友此話也有理,可惜厲道友與杜某並非田中農夫,這旗盤也不好和農具作比。”
厲劍聽得面前小子紅口白牙說黑話,暴躁脾氣發作了,怒吼一聲:“小子莫要狡辯,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伴隨著怒吼,背上揹著的斗轉劍便已經鏗然出鞘。
“我劍有靈,稟天地之正氣,殺氣,破世間萬法。斗轉仙劍,破——”厲劍口中呼道,話音剛落,斗轉劍忽然散發出了龐大的氣勢,圍著斗轉劍,旁邊突兀出現四柄與斗轉劍一模一樣的飛劍。
杜凡知曉這四柄飛劍會突然消失蹤影,等其出現時就是攻擊目標之時,十分厲害。不敢託大,心念一動天闕塵瞬間將他護得滴水不漏。骨焰劍也是驟然出現在頭頂,隨後劍上光芒一閃,點點犀利星光從骨焰劍上迸發出去。
噌噌四聲聒噪摩擦聲傳來,杜凡身邊灰濛濛的護罩上多出了四柄劍柄顫動不停的飛劍。
厲劍心中一寒,看來這小子法器倒也厲害,不過還未曾多想,漫天星光朝他撲來,厲劍頓時抓起斗轉劍,掄出一個大大的圓圈,將身子護住。星星點點厲芒和斗轉劍身相擊打,叮叮噹噹不絕如縷,雖然化為厲芒的劍刃都是中等靈劍卻勝在量多,星光一擊就散,可是來回朝厲劍湧去。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一柄寶劍怎抵得過數千任意飛舞的厲芒,任憑斗轉揮舞的滴水不進,還未落敗,厲劍也是也已經大感吃不消,心念一動,想要透過靈識招回四柄子劍,誰知這四柄子劍竟然紋絲不動,死死地被那灰濛濛的東西卡住。
厲劍心中長嘆一聲,拿出殺手鐧先逃了性命再說。這時,漫天飛舞的星點突然都聚集起來,空中突兀出現百柄失去了劍柄的飛劍,隨後飛劍想水一樣流動起來,朝杜凡頭頂盤旋的黑色闊劍中飛去,原來這幾年杜凡已經可以控制厲芒化為劍刃狀態。
厲劍眼睛一亮,散發出異樣光彩,暗讚道:“妙啊,妙不可言。自己煉製子母劍不過能控制四柄子劍,可是這小子卻能控制百柄飛劍。不知道是什麼功、法。”
收回了百刃,杜凡又將天闕塵也收回了身體,隨後掛著一絲笑容開口道:“厲道友的御劍之道果然厲害,可是讓杜某大開眼界了。”
厲劍差點被重創了,火焰被如此一壓,也不敢繼續叫囂,不過一想自己旗盤強要是要不回來了,只得硬著頭皮道:“那裡那裡,杜道友這御使百劍的神通才是大神通,厲某拍馬也是趕不上。方才多有唐突,還請杜道友勿怪。”
“厲道友客氣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加上幾年前那一面之緣,如此算來,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不如來杜某簡陋洞府一坐,好讓我們交流一下修煉心得。”杜凡不鹹不淡的邀請道。
厲劍一想,這杜凡方才突然收了手,明顯不想和自己結下死仇,去他洞府也應該不會有事,即便有事,自己也有一兩樣殺手鐧,自保倒也沒有問題。而且這旗盤立馬間一定是要不回來了,進了洞府也好相商關於旗盤的借用問題。如此一想,口中應道:“如此甚好,那厲某可就打擾了。”
“不打擾,杜某可是好生歡喜。”杜凡手訣一打,白雲陣分出一條小道後便拱手讓厲劍先行。
厲劍撇了撇嘴,這法訣自己比他更熟悉,那裡需要他人幫他打出這法訣。不過勢比人強,拱手回禮後施施然走進了白雲陣。
殺伐之初現猙獰第二百零七章道心動
“杜某一介散修,隨便找的安身之地,簡陋非常,讓厲道友見笑。”杜凡揮了揮袖子,將石凳上灰塵拂去坐下後說道。同時,從袖子掏出了紫砂壺以及兩隻茶杯。隨後心念一動,空中便凝出了一團水球,掌心中冒出一團透明火焰,片刻水開。又從袖中取出一捻茶葉,竟然沏起茶來。將茶泡好,心中暗道,近海門這靈茶還真不錯。
厲劍也不客氣,和杜凡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