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於方才那種升騰而起的光柱,等到綠光大盛,這七位妖修身上衣服皆盡數破裂,就像是被綠光腐蝕毀去一樣。等七位妖修身上衣著都消失後,杜凡就看到這七位妖獸身上覆蓋著一層層古怪鱗片,這些鱗片與平時所見的獸鱗完全不同,就像是由一個個構成一樣,而且這些古怪鱗片中,還不斷溢位綠光。
如此情勢,杜凡當然是想立馬離開此地,誰料杜凡所化血虹才一動,一股濃郁殺機就衝向杜凡,而且杜凡身上的血霧血光也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就在杜凡吃驚之際,玉女門主身上白暈閃爍,就像朝其中一位妖修遁去,並將其斬殺後讓杜凡脫困而出,可是當玉女門主朝那古怪妖修靠近之時,忽然憑空從地面鑽出一塊巨型石碑出來,攔在了玉女門主面前。看得仔細,居然並非普通石碑,而是半截山峰。
應該是山峰的上半截,上面坑坑窪窪佈滿了不少創痕,除了這些創痕外,整個碑牌渾然一體,沒有任何凸起山石之物,而且碑牌正中央刻畫著筆力極其厚重的古體大字,僅從這幾個字透露出來的氣息就能知道,這座山峰並非一般的山峰。
“炎龍鯉……”玉女門主口中輕輕吐道,心中暗忖以杜凡所說,炎龍鯉明明在太封大陸南部,如今突然出現在了此地?
見到這山峰石碑,玉女門主就知道炎龍鯉坐鎮此地,因為這石碑,是炎龍鯉最為依仗的防禦法器,當時玉女門主與他鬥法之時,曾經以千鈞水琉體對付過這石碑,可是除了在這石碑上留下一個巨坑之外,並未轟碎這石碑。如今玉女門主依舊能在山峰石碑上頭看到這未消失的大坑。
“既然炎龍鯉道友已經擺明了身份,為何還好藏頭藏尾不敢露面?”玉女門主輕聲喝道。
隨即,從石碑後頭浮現出一個人影,等其出現在玉女門主面前之時,玉女門主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道:“果然是炎道友,匆匆一別已經數百年未見,不知炎道友身上的傷是否痊癒了?”
炎龍鯉神色並不為玉女門主言語所動,反而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望了一眼杜凡,嘆聲道:“當年不立馬斬殺此子,如今果然成了禍害。不過如今能與當年舊友共聚,也算是機緣使然。”
玉女門主聽聞,臉上神色依舊,緩緩說道:“既然炎道友認為我等是舊友,可否告知於我,方才那大陣是否為七殺絕陣?而現在這七名妖修又是怎麼回事?”
炎龍鯉也毫無隱藏之意,淡淡道:“方才那大陣確實是七殺絕陣,也是這七位我類修士佈置出來的,而現在他們佈置的,也是七殺絕陣。不過先前那絕陣,乃是引誘杜道友或者玉女道友落網的小型法陣而已,並無極大威力。而現在這困住杜道友的七殺絕陣,才配得上絕陣之稱。想必你定會詢問這七殺絕陣本是一個大陣,為何能如此移動吧?”
玉女門主見大陣中杜凡好似還無危險,緩緩點了點頭,隨即炎龍鯉再次說道:“如今這大陣,早已非當年七殺絕陣了。我等同類身上那些鱗片,乃是一個個奇異符文。”
炎龍鯉如此一說,玉女門主才若有所悟,想必靈族大妖這些年來做了不少事情,包括改動七殺絕陣,直接將七位妖修變成佈陣法器,並在他們身上刻制符文禁制,如此一來,只要這七位妖修一動,就能將絕陣帶向其他地方。
玉女門主暗忖之時,炎龍鯉忽然動手了,只見他雙手一伸,八道醒目亮光就朝玉女門主射去,原來炎龍鯉本體乃是一頭穿山甲,雙爪爪子異常強悍,即便是最堅硬的礦石,也能輕而易舉洞穿,加上萬餘年來,在炎龍鯉妖力滋潤溫養下,其品質遠遠超過了一般化神修士的法寶飛劍,八道綠光直射向玉女門主,玉女門主還不含糊,纖長手指不斷輕輕舞動,隨著一個個手訣的翻飛,取自洪荒古樹上的靈葉從玉女門主輕羅袖間飛射出來,簌簌的射向八道穿山利爪。兩股氣息各異的綠光相撞,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隨後,穿山利爪和靈葉就各自飛回主人身旁。
玉女門主查探了一番靈葉,發現數枚靈葉已經破損。而炎龍鯉也發現無物不摧的穿山利爪居然有了一絲裂痕。就在七殺絕陣之外二人交手之時,杜凡正面對著極其兇險之物。
只見他身上血虹驟閃,血光亮起之後就從原來位置消失,而後出現在不遠,而杜凡原來所在位置,則出現了一抹綠色電光,綠色電光一閃即逝,可是杜凡殘留在遠處的血霧連帶著血腥之味,盡數湮滅。
縱橫之五行尊者第四百八十三章不死不休(三)
七殺絕陣竟然威力如斯,杜凡心頭暗驚。
乘著避開另一道綠色電光間隙,杜凡望了一眼將其困於大陣內的七位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