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般,將玄龜盾覆蓋住,法陣凝結出來的火龍一頭撞向玄龜盾,本想瞬間將玄龜盾焚化至虛無,可是令朱長老沒想到的是,火龍一碰觸玄龜盾,居然被攔截了下來,而且潰散成一朵朵火焰,將玄龜盾包裹起來,開始玄龜盾四周有煞氣冰霜守護,絲毫不懼烈火灼燒,之後可看見冰霜一點點消融掉,之後玄龜盾被烈火圍住,焚燒起來,只見玄龜盾上符文流轉,看其模樣,一時間火焰奈何它不得,而就成玄龜盾攔截火龍之時,杜凡已經遁向了佈置法陣的其中一杆法旗,只見他袖袍裡頭紫光一閃,那面法旗旗面就破了一個大洞,同時旗杆也斷成了兩截。
如此一來,圍住玄龜盾的烈火也緩緩消退下去,正當杜凡遁向另一杆法旗時,一杆杆法旗拔地而起,隨同棋盤一同化作數道靈光,捲入了朱長老的袖袍。只聞地朱長老憤憤道:“杜凡,你若有真本事,為何不也佈置出一套法陣,來抗衡這法陣,為何壞我法旗。”
杜凡打壞一面法旗,使得大陣不攻自破,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他當初習練小五行法旗陣時,若其中一杆法旗被人強行破壞,另外十二杆依舊能發揮九成功效,就算是隻剩下六七杆小五行法旗,他也能發揮法旗陣五成功效,豈會如此這般,一旦毀去其中之一,整個法陣不攻自毀。不過這樣一來,杜凡也絲毫沒了顧忌,收了玄龜盾,隨即青光一閃,和朱長老拉開一段距離後,站定在半空中,朗聲說道:“朱長老好生風趣,你偷偷的在我修煉場所佈置法陣,算是有本事了?還不讓我破陣,莫非是想讓我被你一點點磨死,才算我有這本事!”此時杜凡已經露出了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沒有在法陣中的束手束腳之狀了。
“就算是你破了我的法陣,可是我修為比你高上一籌,而且我這有兩名大修士,而你卻煢煢一人,你還以為你逃得掉的,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以免落得個元嬰崩碎的下場。”朱長老見杜凡露出如此模樣,不由以言語相激,若是杜凡亂了心神,一隻腳算是踏上了亡途。
“呵呵,朱長老,本來我想出了荒島就一走了之的,沒想到你依舊咄咄相逼,方才更是要取我性命,現在我已經不打算就此離去,而且你好像連數數都數錯了,是我這裡有兩人,你,只有一人!”杜凡笑吟吟的望著朱長老,慢悠悠的吐出一席話來,朱長老一聽此言,急忙抓個過頭,看向布袍老道士,看這老道一臉茫然的模樣,才扭首對杜凡說道:“你休想誆騙於我,今日你再多費口舌,我都會將你帶回冥羅殿,無論是死是活。”
這一番話剛剛說完,突然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再朝布袍老道士看去時,只見一道血光沖天而起,快速遁向布袍老道士,遁速極快,比起他來,都要快上不少。“當心偷襲!”朱長老一聲急斥,不過為時已晚,布袍老道士只是一直在戒備杜凡,何曾想到會從荒島之中再次衝起一名修士,慌忙間,馬上將手中持著的一柄飛劍朝下拍去,只是血光中忽然卷出一道道灰色亂絲,一下子將那柄飛劍裹成了一團,掉落下去,同時還捲住了布袍老道士的雙腳,若是老道士剛剛反應過來就遁離開去,說不定還能逃離此劫,可是偏偏以手中飛劍砸向血光,如今,一把血色大劍已經印入眼中,上頭血液淋淋,像是剛剛屠殺過不少人一般,此時卻要將一名大修士斬殺於劍下。
朱長老豈會袖手旁觀,只見他張口一吐,噴出一道泛著幽幽藍光,以極快的速度沒入了血光之中,只見血光微微一黯,可是馬上又恢復如初,而那柄寬大的血劍,終於斬在了布袍老道士的身上。
“朱長老救我!”布袍老道士常年閉關,一點都不擅長於打鬥,居然如此被劈碎了法體,血魔劍從其腿部斜著劈至其頭頸,一劍刺下,布袍老道士斷成了兩截,只是那枚淺紅色元嬰卻是逃離了出來,臉上一副慌張的模樣,以極快的速度朝朱長老遁去,希望朱長老可以為其庇護。
“居然是一把淬毒短針,沒想到冥羅殿長老也會五毒門的手段,幸好屍魄是屍煞之體,再毒也死不了。”杜凡心中暗自慶幸,也不管朱長老將布袍老道士的元嬰收了起來,和屍魄一同逼近朱長老。
“道友是何人,為何幫助此人?若是道友就此離去,冥羅殿會交道友這個朋友。”朱長老臉上一副凝重的表情,一直藏在自己口中的毒針是自己千辛萬苦煉製的,上頭不僅有修仙界各式毒藥,可以毒殺化神以下的所有修士,而且就算是這一根短針,飛行速度也是極快,煉製起來也極為困難,而這名黑袍蒙面的修士中了毒針居然不動聲色,並且無論他如何呼喚毒針,毒針都沒有一絲反應,再加上此人詭異的遁速,讓朱長老對這名看起來極為怪異的修士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