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東西與他交換,只要能讓你,我秦家唯一的繼承人身體好起來……”
秦馭的臉上一副痛心之色,彷彿真的是一個慈父在嘆息孩兒的不幸一般,而秦鳳嘯最清楚秦馭心中在想些什麼,還好秦鳳衣和青黑二位長老那邊,他早已做了手腳,一切不至於脫離軌道,不受控制。
“多謝父親大人掛牽,鳳嘯的身體已經是這般模樣,一切自有天定,不強求,咳咳咳……”秦鳳嘯捂著手帕咳嗽,他低垂著眼眸,秦馭剛剛的一番話,到底想要得到些什麼他再清楚不過,無非是想要知道那可以延緩自己這病情的人究竟是誰?
秦馭眼裡閃過一道狠厲之色,他這兒子一直都是他的心頭大患,城府實在太過深厚,有時候就連他這父親都看不透他,最讓得他這個秦家家主都忌憚的是,他練就的那邪門的功法,更是讓得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已經完全威脅到了他這個真正家主在秦家的地位。
一時間,馬車內再無話語,再次陷入寂靜,只有馬匹行進的聲音……
“楓影家繞過了落日澗,其餘三家的表現也很奇怪,這,怎麼回事?”大部隊的後方,隱匿在土包後的兩道身影漸漸的探出頭來,一身黑衣的鬥愷,皺著眉看著前方,對著他身邊的天血夜問道。
“前面就是落日澗?”天血夜挑了挑眉,隨即像是猜到了什麼一般,絕美的臉上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我們,就在落日澗動手!”
鬥愷愣了愣,隨即俊逸的臉上也勾起了一抹狂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