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事兒就不勞我操心啦?”謝老爺子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語調平靜,甚至還含著些笑意。
謝正永一聽,肝都顫了一顫:“爸!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處理吧,我就在這兒看著。”謝老爺子舒舒服服地往身後的椅背上一倚,抱著手,一副不打算再開口的樣子。
危素聽著他們的對話,總算明白了老鬼為什麼說謝家人喜怒無常。
這麼一想,謝憑倒真是謝家的異類。
“葉公子,那就請你先離開吧。”謝銀萍幫謝正永開腔道。
葉雉還沒說話,也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就感到危素伸手拉住了他。
他不由得一愣,才發現她的手抖得厲害,掌心裡全是冷汗。
她的鎮定,原來全都是強裝出來的。
危素看著他的眼睛,吐出兩個字:“別走。”
其實她心裡非常害怕,葉雉可能不會明白,他的出現給了她多大的安全感。
她明明在說話,在感知周圍的一切,也能夠思考,可腦子裡卻一直有低低的嗡聲,就像是小時候發高燒,她燒糊塗了,總感覺自己和眼前的世界之間好像隔著一層玻璃,看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葉雉原本就不打算離開,聽她這麼一說,就更不打算走。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聲應道:“好。”
謝憑的視線緊緊落在兩人交握的雙手上,眼神一黯,暗暗咬緊了牙關。
既然有葉雉這種外人在場,很多本來能攤開說的事情,自然是不方便開口了。
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趕出去或者乾脆弄死都無所謂,可他偏偏是葉家的人,還是長子,背後那麼大一座靠山,根兒硬,惹不起。
謝正永陰惻惻地笑了一下,突然把矛頭調轉,指向了謝憑。
“誰把你帶走的?”他問道,“我倒是要看看,誰在跟謝家作對。”
誰知道謝憑輕輕搖了搖頭,居然半個字也不肯透露。
謝正永眼底頓時翻出火來:“好呀謝憑,你可真夠厲害的,翅膀還沒硬,胳膊肘就先往外拐了?!”
謝銀萍立馬勸他,“你急什麼,孩子不說肯定是有他的苦衷。”她看向謝憑,“阿憑,是不是那些人給你下了咒了?”
謝憑還是搖頭:“沒有。”
謝正永猛地一拍桌子,罵道:“你什麼毛病?”
說到這裡,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望向謝老爺子,“爸,您看看,謝憑體弱,處事又優柔寡斷,照我看還不如猜意——時代變了,咱們謝家家主之位傳男不傳女的規矩,也該改改了。”
危素看到謝正永對待謝憑的態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