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要是知道沒發生過的事情才稀奇。”停頓了片刻,她繼續道,“回去告訴你爸,要小心小人,否則還沒捂熱的位置,很快就會被人佔了。”
“嘖嘖,連帶著你又要轉一次學。”
說完,她便專心致志地繼續解題。
言崇隋氣急敗壞,“當著我的面,這麼咒我爸真的好嗎?”
他爸無所不能,又怎麼會被小人迫害!
簡直是胡說八道!
他本想據理力爭,可奈何舒昕壓根不搭理他,他又氣鼓鼓地說了幾句話後,才不情不願地去做題了。
可言崇隋心裡,到底是落下了一層陰影。
舒昕說得這麼篤定,但萬一……如果……是真的呢?
就在言崇隋胡思亂想時,周怡率先回來了。
“小姑娘,你看這鋼針行嗎?”她提著一個袋子,迫不及待的遞到舒昕面前,“我怕不夠,多買了一些。”
舒昕:“……”
豈止是夠,簡直太多了!
她從中拿出七根鋼針,隨即問道,“生辰八字呢?”
周怡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給梁韶打過電話了,她想了想,連忙報出了一個時間,又虛心問道,“上次我聽薛大師說,每個人的八字並不是唯一的。這麼下降真的有用嗎?”
舒昕拿著手頭的筆,開始往鋼針上寫生辰八字,同時解惑道,“大部分人認為的八字總共有1123200種。但這充其量只能說沒掌握到真本事,如果能夠深入到四柱或六柱、太陽律、月亮律,那麼,從古至今,都不會有完全相同的八字。”
周怡瞭然,她本就是舒昕的無腦吹了,現在更是佩服的厲害。
至於那薛大師,早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拋到了腦後。
雖然這樣有些不道德,可但凡是人,誰不想和更有本事的人交往啊!
舒昕控制著體內的玄力,小心翼翼地控制著下筆的速度。
待生辰八字寫完後,她迅速地從包內拿出黃紙,把鋼針裹得嚴嚴實實,放置在一邊。
很快,七個拿黃紙包裹好的鋼針就排成了一排。
就在此時,梁韶也匆匆地趕了回來,好在她家離學校並不是很遠,她緊趕慢趕著,就為了多節約一些時間。
她將衣服遞給舒昕,“一切都拜託你了。”
舒昕頷首,“梁老師,有句話我得先說在前頭,我是第一次下飛針降,到時候你兒子那裡究竟什麼情況,我也不敢保證。倘若他情況不是特別嚴重,堅持己見,那我也就真的無能無力了。”
“你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梁韶拼命的點頭。
事實上,她根本什麼也沒有聽進去,畢竟這時候,無論舒昕說什麼,她都會聽的。
梁韶點完頭,又眼巴巴地盯著舒昕,不放過她的一舉一動。
舒昕微嘆了一口氣。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雖然母愛有一萬種表達方式,但本質上總是相同的。
自己……也只能盡力啊。
舒昕將陸硯年的衣服放在桌上,旋即把方才包裹好的鋼針一一放了進去。
擺的七零八落的,毫無美感可言。
可週怡與梁韶大氣也不敢喘,就在邊上看著,尤其是梁韶,手和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
舒昕神情凝重,她口中念著咒法,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
她用玄氣牽引著七根鋼針,頭尾相連的瞬間,周遭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不少,空氣嗡嗡地震動起來。
就在此時,舒昕右手虛握,而後鬆開。
周怡只見到,千錘百煉不變形的鋼竟然全部化成了粉末。
她瞳孔驟縮,顯然是被超自然的現象給驚到了。
就在她吃驚時,那粉末緩緩地融入了衣服內,再也瞧不出蹤跡。
舒昕後背已經被汗浸透了,全身脫力的同時,腦子裡陣陣抽疼,雖然看著輕輕鬆鬆,可事實上,對於她來說,卻是相當吃力的。
她緩了緩才開口道,“梁老師,這件衣服收好了,如果……陸硯年能夠回來,就讓他自己親手燒了,飛針降就破了。”
“什麼也別問我了,聽天由命吧。”
說完,舒昕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做題。
周怡與梁韶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一旁圍觀的言崇隋臉色則是徹底變了。
鋼針化粉、消失的無隱無蹤這種超自然的現象在他面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