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走了不少,聽著舒大師篤定的話,他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真的假的?”
舒昕含笑點頭,“我從不說假話。”
魯東源歡歡喜喜地走了,不過舒昕還沒來得及唏噓,師傅就給她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
她喜聞樂見,乾脆一頭扎進了學習的海洋中。
事實證明,閆廷利的學習計劃,完全對症下藥。
一個月的時間,舒昕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脫胎換骨,她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似的,許多想法與思路也豁然開朗。
這樣的變化令她欣喜至極。
閆廷利表面雖不動聲色,但心裡卻駭然之極,要知道他給舒昕佈置的任務,既繁瑣又考驗耐力,可舒昕每每都能提前完成,不僅如此,她甚至還能分出一部分的心神,練習書法。
他敢保證,同年齡段,沒人能比舒昕更厲害。
很快就到了八月份,玄學研討會也如期而至。
閆廷利乾脆決定把舒昕帶出去,讓她見見世面的同時,也能給他長長臉。
所以,在舒昕一無所知的時候,她就被閆廷利帶到了一個破舊的茶館。
茶館雖破,但卻是黃金位置,她這才後知後覺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閆廷利臉上露出了一抹懷念的笑,“和同行們一起吹牛侃大山的地方,把你帶來這裡,就是讓大家夥兒見見你。回頭保管沒人敢欺負你。”
當然,這是沒事的時候。
有事的時候,大家都會各司其職。
說完後,閆廷利摸了摸舒昕的頭,“你先在一樓坐會兒,等我先寒暄寒暄,回頭再把你介紹給大家。哦對了,那些老傢伙也有弟子,你要是願意和他們聊就聊,但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
這是大家的習慣。
舒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尋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隨後便進入了系統的空間內,繼續完成師傅給的課業。
但不多久後,茶館的一樓便陸陸續續地來了不少人,普遍都很年輕,看著最大的一個,也才二十多歲。
人一多,茶館便熱鬧起來。
“欸,聽說你上回跟著你師傅給人找風水寶地還鬧了笑話,快說來聽聽。”
“說個屁,真是一個烏龍事件,老子一輩子的恥辱。”
“哈哈哈哈,我第一回 聽到的時候,人都快要笑瘋了,你怎麼這麼能,風水寶地也能被你看歪了。”
“藍嵐,聽說你師傅把她的桃木劍給你了?這種寶物我們還沒有見過,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被稱為藍嵐的女孩子,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但她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壓箱底的寶物哪能隨身帶著?要是有機會上我那,我再給你們看。”
開啟了法器這個話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自己最新得到的好東西。
說到最後,有人的視線便落在了舒昕的臉上,“這是哪位大師的徒弟?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大家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了許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到最後那藍嵐忍不住走到了舒昕的身旁,和她套近乎,“你是第一次來嗎?”
能參加選學研討會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聲名在外的大師,而另一種,是大師的徒弟。
舒昕早已收回了心神。
她看著藍嵐的面相,面不露骨,下巴圓厚、眉不散、眼不斜,這個挺正派的人物,當即露出了一抹笑,同時回答道,“是啊,的確是第一次來,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呢。”
藍嵐與舒昕一樣,早已養成了看人第一眼看面相的習慣,可瞅了半天,愣是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一時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能力。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幹笑道,“既然到了這裡,大家都是一起的。”說完,藍嵐耐心地給舒昕介紹了所有人,介紹完後才繼續道,“我們大家都在討論法器呢,你要參與我們的話題嗎?”
舒昕見她如此熱情,不好推卻,只點了點頭,加入了閒聊中。
剛來的新人總是容易引起大家的興趣,藍嵐見狀,乾脆直接問舒昕,“剛剛我們大家都分享過自己的法器了,能問問你的是什麼嗎?”
舒昕剛才並沒有關注他們的話題,還以為要把自己的法器拿出來讓大家觀賞,她遲疑了片刻,慢吞吞地從揹包中拿出三清鈴。
大家都是識貨之人,三清鈴一拿出手,便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天吶,這法器的波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