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究竟如何了。”
顧永軍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重重地吐出。
雙手覆在臉上,令人看不出他的神情,許久,他頹然地開口,“我的確和我老婆一起去了西北旅行,開發區和密山特別近,所以我們租了輛車自駕遊。”
回憶起往事,他整個人像是被哀傷籠罩著,“那天下著小雨,但是我和我老婆依然決定上山看日出。我們起得非常早,上山時根本見不到一絲光亮。到半山腰時,突然碰見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問我們要水喝。”
說到這裡,顧永軍古井無波的神情終於被打破,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恨意,“我瞧她可憐的很,給了她一瓶礦泉水,並且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助?可沒有想到,喝了大半瓶水的她,突然咬了我老婆一口,整個手背,被咬得血淋淋的。還不等我呵斥,她就大叫一聲,向密山的深處跑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這麼一來,日出就看不了了,我連忙帶著我老婆下山去了最近的衛生所,消毒包紮後,就回了住的地方。整整三天,我們都黏在一起,可第四天,我老婆全身上下竟然長出了長長的毛髮,而且柔軟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每到夜晚,就躍屋上樹,縱跳如飛,我被嚇壞了,這才意識到,她不對勁。”
閆廷利眯著眼,同時根據著顧永軍的話,快速地判斷著。
這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化僵了。
殭屍,大體來說分為了六種。
紫僵、白僵、黑僵、綠僵、毛僵、飛僵。
前三者不足為懼,非常容易被對付,怕光、怕火,怕水,甚至怕人。
而綠僵以上,就開始變得銅皮鐵骨,修為越高便越可怕,且不容易對付。
而顧永軍老婆這種情況,則是屬於毛僵。
不過至今為止,他還沒能想明白的一個問題,為什麼沒變成屍體,就能化僵呢?
“你再具體說說。”
顧永軍苦笑一聲,他搖了搖頭,“再說什麼?又過了幾天後,我老婆便徹底失了神智,一去不復返,再也沒了蹤跡。所以,我便回來給她報了死訊,謊稱意外。”說到最後,他眼裡瀰漫著悲慼之色,“事情過去了很久,就在我下定決心想要忘記這離奇的遭遇時,可我沒想到,我竟然也會變成了我老婆那樣子,我以為我會失去理智,可沒想到,過了一夜後,又逐漸恢復了正常。”
閆廷利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顧永軍頭顱低垂,“每個月都會有一次,不過只要我安分守己的呆在家裡,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僅如此,他恐懼地發現,連自己的女兒都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同化,對此他無能為力,只能夠控制著女兒的交友,避免發生類似的災難。
閆廷利心裡快速地思索著整件事情。
片刻後,他便有了底。
面對著無辜的顧永軍,閆廷利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罷了,“這段時間我會派人在暗處,密切保護你們父女的安危,你們也別輕舉妄動,如果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及時告訴我們即可。”
顧永軍其實完全不在意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在意的只有女兒,他希冀地開口問,“你能不能幫幫我的女兒,她還小,真的還小啊!!”
因為自己的緣故,拖累了女兒,這是他心裡永遠過不去的坎。
閆廷利想起了顧娜單純的性格,臉上終於浮出了進門以來的第一個笑容,他寬慰道,“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你且放寬心。”】
坐在首位的老者,臉色早已在不知不覺間黑如鍋底。
雖然他的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但依舊問道,“把你的想法儘管說出來。”
閆廷利與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皆看到了彼此眼裡的凝重,他關閉螢幕,環視四周,“之前咱們得到訊息,西北那塊兒有多起化僵事件,大家都知道,殭屍的形成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可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這麼多的巧合,所以這一切都說明了,只能是人為。再加上與顧永軍這一番洽談,則更是證明了我的猜測,有人試圖在活人身上做研究,想讓活人變成能受他們控制的殭屍。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更不知道如果正確的話,他們究竟想要利用這群殭屍做些什麼,所以,破開這個謎團才是如今最當務之急的事情。”
如果真的有那麼多受控制的活人殭屍,對於整個國家來說,也是一場災難。
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會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
大師們頓時議論紛紛,神情一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