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樣答案古羨君頓時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她又在那時轉頭看向紅鸞,脖子高高揚起,那模樣像極了一隻鬥勝了的孔雀。
但面對扯高氣揚的古羨君,紅鸞卻是淺淺一笑,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這成親又不是菜市場買蘿蔔,講什麼先來後到?”紅鸞這般說道,又不知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那時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這長幼之分,自然是看誰的肚子爭氣,誰先為夫君誕下子嗣。”
這一點顯然戳中了古羨君與陸如月的軟肋,她們頓時看向紅鸞,臉上露出一抹怒色。
“哼?還未成親就要行那苟且之事,你這德行,怎當得起正室?”古羨君也是怒上心頭,說起話來也多少有些口不擇言。
紅鸞又何曾是那吃得虧的人,她立馬便回擊道:“我與夫君兩情相悅,有何不可?世俗的框架不過約束,又何須在意?”
說著,紅鸞的眼睛忽的一眯,露出了揶揄的神色,話鋒也是一轉:“莫不是古妹妹羨慕姐姐我捷足先登?沒關係,我畢竟有孕在身,今日若是你承認我的正室地位,我倒是可以讓你今日先伺候夫君。”
古羨君與陸如月何曾想到這紅鸞說話如此露骨?
古羨君的臉色頓時浮上一朵朵紅雲,“呸。”她暗罵一聲,但那模樣落在蘇長安的眼中卻莫名的覺得可愛極了。
“你……你……你……”陸如月更是連說道,但心底的羞澀卻讓她半天說不出個所以,反倒是將自己的臉色憋得通紅,最後只能低下頭,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懷裡。
“怎麼?如月妹妹心動了?”紅鸞掩面笑道。“那要不你先去伺候一下夫君,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讓夫君這般站著。”
陸如月素來面薄,哪是這紅鸞的對手,頓時敗下陣來,把腦袋低得更深了。
古羨君也是聰明人,很快便看明白論這鬥嘴的功夫她斷不是這紅鸞的對手,索性不再與她爭辯,轉頭看向蘇長安問道:“你說,究竟誰是正室,誰是偏房?”
見這皮球推來推去最後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蘇長安一陣苦笑,但他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三女的目光便直直的射了過來,直看得他頭皮一陣發麻。
“我可以……不說嗎……你們自己決定……”他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唯恐得罪了其中一人。
“不行!”方才還爭論不休的三女,這時倒是出奇的一致對外,幾乎在同時說道。
那一刻,蘇長安看著眼前這三張絕美的臉,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
昔年他看過的那些俠義或是志怪小說中的大俠,哪一個功成名就之時不是被美人們爭著搶著投懷送抱?甚至還有帶著姐妹好友一起投懷送抱的。
可這事,落在他的頭上怎麼就能變了味道。
他想不明白,卻只能暗道一聲這些小說害人不淺!
三女還在逼問,看她們的架勢,大有今天蘇長安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決計不會罷休。
蘇長安的心頭是一陣憋屈,別人的洞房花燭那是你儂我儂,好不甜蜜,而他呢,這才新婚燕爾,便已然後院起火。
這股憋屈混著還未散盡的酒勁衝上心頭,頓時化作一腔說不清是豪氣還是怒氣的東西。
他猛地站起了身子,這般舉動讓三女一愣,下意識的朝後退去一步。
“你想幹什麼?”紅鸞問道,但看著蘇長安冷峻的臉色,她這般的詢問卻多少有些強作鎮定的味道。
“洞房花燭,自然是做該做的事情!”蘇長安寒著聲線言道。
這話一出口還不待三女反應過來,她們便覺一道磅礴的靈壓襲來,身上的衣衫就在那時在那股靈壓的衝擊下,自她們的身上盡數脫落。
那靈壓顯然被控制的極為精確,撕破她們的衣衫,卻絲毫沒有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哪怕半分的危害。
但這樣的變化卻依然足以讓三女一愣,即使是之前口無遮攔的紅鸞也臉色一紅趕忙遮住自己的要害,更不提陸如月與古羨君二人更是手忙腳亂。
而很快她們便意識到這樣的變化皆是由蘇長安而起,她們看向蘇長安,再次問道:“蘇長安……你……你想幹什麼?”
雖然極力裝作鎮定的樣子,但聲音中的顫抖已然將她們此刻內心的不安暴露無遺。
蘇長安看著眼前這三具猶如白玉一般無暇的【胴】體,自覺下腹傳來一陣火熱。
他的嘴角勾勒一抹壞壞的笑意。
“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