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怎麼上得船來的,何況現在這種情況,自己一逃跑,估計人家直接就能把自己給捉上岸去。
阿朱和阿碧有些提心吊膽地把船停在岸邊,也都上了船,段譽倒是不知道她們倆在擔心什麼,脫離了鳩摩智的魔爪,他倒是開心得不得了,一下子就跳到岸上去。
“師叔,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跟這裡的主人認識?”段譽跟到王烈身邊問道。
王烈還沒有說話,花林中細碎的腳步聲響起,走出一個青衣小丫環來,正是王烈第一次來曼陀山莊看到過他的那個小丫環,她長大了嘴看著王烈,道:“你又來了?!你快點走吧,上次你來了之後夫人發了好大的脾氣,還說你敢再來一定不客氣。”
“哦?是嗎?我倒想看看她怎麼個不客氣法。”王烈輕笑道。
“你——”那小丫環氣結,忽然看到他身後的阿朱阿碧,驚喜地叫道:“阿朱、阿碧,你們好大膽子,又偷到這兒來啦。”看到夥伴,她一高興,忘了王烈的事情,跑向阿朱阿碧,笑道:“夫人說:‘兩個小丫頭的臉上都用刀劃個十字,破了她們如花似玉的容貌。’”
阿朱道:“幽草阿姊,舅太太不在家麼?”
原來那小丫環叫幽草,王烈搖搖頭,不理會幾個小丫頭的談話,繼續往裡面走去,王夫人不在島上,那也會有老人知道王輕眉安葬在哪裡,這小丫頭估計是不知道了。
“阿朱、阿碧,這兩個人是你們帶來的,你們膽子可真大,夫人知道了非砍了你們的手腳做花肥不可。”那小丫環幽草回頭看了一眼王烈和段譽的背影,說道。
“幽草阿姊,這可怪不得我們,聽你剛才說,前頭那位公子來過曼陀山莊?”阿朱問道。
“嗯,”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