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疑惑道。
“白奉先那小子的右腳有六根腳趾頭,你說怪不怪。”唐海也是嘖嘖稱奇,昨晚他還真沒有仔細看那屍體,六個腳趾頭的人他還沒見過呢。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是他,就算是他你這麼著急幹嘛,你跟他又沒什麼交情。”王烈說道。
“我的大少爺,你可是剛剛和他發生衝突,他死了你是重點懷疑物件啊。”唐海拍著額頭說道。
“怕什麼,我又沒做過,昨晚你不是跟我在一起。”王烈說道。
“關鍵是咱倆的關係我作證人家不信啊,”唐海說道:“這會兒估計一字慧劍門的人都來了,要找你對質呢,薛冰他們正拖著呢,咱們要不先溜之大吉?”
“怪了,幹嘛要溜。”王烈笑道:“明人不做暗事,我還怕了他們不成,走著,去會會他們去。”
“他們人多啊,咱們回去叫人再回來跟他們理論!”唐海叫道。
“有理不在人多,況且在薛家莊咱們還能吃虧不成。”王烈說道:“放心,他們又不是我的對手,咱們去看看,白奉先死的有些蹊蹺啊,難不成真的是有人在陷害我不成?”
“也對啊,薛家莊可是咱們的主場,你對他們少莊主還有救命之恩呢。”唐海肥嘟嘟的臉上露出笑容:“怕個鳥,還是洪南通長老了,打起來咱們可是妥妥的。”
“咱們可是以德服人,動不動就打架可不是我的作風。”王烈道:“不過看來是我把江湖想得太簡單了,若是真的有人來陷害我,那可就是要逼我發飆了。”他也有些鬱悶,本來跟白奉先那些小矛盾沒有什麼,不過現在人一死可就難辦了。
“他爺爺的,咱們沒招誰惹誰這麻煩自己上門,真當我們兄弟是好欺負的不成。”唐海怒道:“烈少放心,一字慧劍門的人要是敢不講理,我就找我那幫兄弟去教訓教訓他們,咱們四川離福建可是不遠,比人多南方還沒有比的過我唐門的。”
“沒那麼嚴重,我看那卓鎮東還是講些道理的。”邊說著兩人邊往薛家莊大廳走去,“人家畢竟死了人,情緒激動一點也是正常,說通了就沒事了。”
“把人交出來,我師兄來到洛陽這麼多天,就跟那瞎子一個人發生過沖突,不是他還能有誰!”王烈還沒有走進大廳,遠遠地就聽到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喊道。
“我已經說過了不是王烈,你不要胡攪蠻纏!”薛冰的聲音響起。
“我師兄一向與人為善,從來沒有仇人,不是那瞎子還會是誰!”說話的人一聽就很衝動。
“你師兄那脾氣誰知道得罪了誰,就白奉先那樣子,還不配王烈動手殺他。”薛冰充滿嘲諷的聲音響起。
“你竟然敢侮辱我師兄,我要跟你決鬥!”那衝動的聲音喊道。
“你們一字慧劍門的人見誰都要決鬥嗎?”王烈嘲笑道,邁步走進大廳。唐海在他耳邊低聲介紹了一下大廳裡的人。
薛壽庭和洪南通坐在大廳正中,薛錦川和薛雪站立在薛壽庭的左後方,大廳左邊一排椅子上坐的是來參加英雄大會的武林名宿,被薛壽庭邀請來做個見證,右邊一排椅子上坐的是一字慧劍門的人,他們身後還站著數名弟子,此刻站在大廳中央的是一個青年男子,正怒氣衝衝地和薛冰對視。
“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有什麼話就說吧。”王烈面向一字慧劍門的人說道。
第一百零六章 憤怒
“王公子,敝派此來非是問罪,乃是求證。劣徒雖然性子狂放了些,卻沒有仇敵,不料殞身於此,於情於理我們都需要個說法。”坐在最前面的是一字慧劍門的掌門,卓鎮山,五十歲許,面目清秀,長鬚翩翩,年輕的時候定然也是個美男子。他乃是卓鎮東的胞兄,也聽自家兄弟說了王烈的武功,此時也親自開口說道。
“閣下想必就是一字慧劍門的掌門了,看你也不像不說理的人,難道你們懷疑兇手是我不成?”王烈說道。
“事情尚無定論,不過劣徒這麼多天也就和王公子有些衝突,而且王公子的武功也足以做到一劍封喉,老朽冒昧地問一句,王公子昨夜在何處。”卓鎮山語氣雖然沒有多強烈,態度卻很堅定,顯然是在懷疑王烈。
“烈少昨晚跟我在一起,怎麼,你是不是又懷疑是我們倆一塊下的手?”唐海大聲道。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卓鎮山竟然沒有否定,氣得唐海直哼哼。
“卓掌門,請聽老夫一言。”薛壽庭這時候說道:“據我所知,貴徒和王烈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小衝突,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王烈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