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嚇到了,他自以為對逍遙派的武功瞭解的很多了,那小無相功和傳說中的北冥神功他雖然沒有學到,但是也略有了解,但是從來沒有聽過哪門武功可以把人變作乾屍,這簡直比他的腐屍毒都邪惡。
“丁春秋!”無崖子雖然坐在地上,背靠在木屋的牆壁上,但是此時語氣威嚴。氣勢不凡。
丁春秋冷哼一聲。並不答話。他既然已經背叛了無崖子,自然不會怕他,別說他如今已經半殘,就是他完好的時候,丁春秋表面上怕他,背後裡也只是想著如何從他那裡套取武功,然後背叛殺了他。
“丁春秋,你已經到了這地步。還敢對師父無禮,你是想死嗎?”蘇星河怒道。手掌抬起來,就要往丁春秋頭上落下去。
“哼,我若是說想活你就會放過我嗎?”丁春秋斜眼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王烈在一邊,他才不會懼怕蘇星河,剛才王烈那一巴掌,雖然打掉了他幾顆牙齒,但是他並沒有受多重的傷,不過也把他的膽子給嚇沒了。此時不敢出手。
“自然不會,你這等弒師的畜生。死了都是便宜你了,你老實點或許會死的痛快點!”蘇星河道。
“死就是死,怎麼死又有什麼區別。”丁春秋道:“你們休想我會說什麼!”
“哎呦,不錯嘛,還是挺有骨氣的。”王烈抱手站在一邊笑道,“不怕死的我見過,但是你怎麼看都不想不怕死的人,不知道你聽沒聽過生死符呢?”
烏老大渾身一個哆嗦,脖子都縮了縮,生死符他可是深受其害,聽到名字都感覺背後直冒冷汗。
不過丁春秋並沒有聽說過生死符,自然不會有烏老大那般感覺,冷哼一聲扭過頭去,既不看他,也不敢出言頂撞。
“小師弟,不著急,讓我先問他幾句話。”無崖子擺擺手道。
王烈點頭退了回去,手中的生死符沒有發出去。
“丁春秋,我自問待你不薄,自你入門,我毫不藏私地傳你武功,你為何要背叛我?”無崖子沉聲說道。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想通的事情,逍遙派並不存在爭權奪利的情況,因為逍遙派沒有什麼權利可爭,就算掌門人,也未必比普通門人多了多少權力,況且日後自己傳位,丁春秋未必沒有機會,至於武功,自己更是盡心教誨,怎麼想丁春秋都不會背叛才對。
“你不藏私,那北冥神功呢?你為何不傳我?”丁春秋冷笑道。
“你的資質不足以承繼北冥神功,又豈是為師藏私。”無崖子說道。
“師兄,哪裡跟他這麼多廢話,這等逆徒直接殺了乾脆!”王烈冷冷地說道。
“我想知道,當年他背叛我的事情,跟你三師姐有沒有關係?”無崖子說道,眼神中滿是沉痛。
“三師姐也背叛了你?”王烈眉頭皺了起來,他只知道丁春秋背叛了無崖子,並不知道具體的詳情。
“唉!”無崖子嘆息一聲,但是家醜不可外揚,這裡不但有別派之人,還有自己的徒子徒孫,這等醜事如何能夠說得出口。
王烈一看他的眼神,就大概猜出了什麼,不再追問,說道:“師兄,以你的武功,丁春秋怎麼能暗算得了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出手?”
“丁春秋,說吧,師徒一場,我雖然想要你的命,但是也不想你多受折磨,說出當年在背後打了我一掌的人是誰!”無崖子說道,事到臨頭,他還是起了幾分柔軟心腸。
王烈對無崖子這綿軟性子實在是無語,自己有時候就夠心慈手軟了,無崖子比自己更加誇張,一點都不像個掌門。
他沒有想到當年真的不是丁春秋一人出手,想來也是,就算是丁春秋如今的實力,想要偷襲當年仍然是先天高手的無崖子都未必能成功,更何況是二三十年前,就算無崖子沒有防備,但是先天高手對危險可是有直覺般的預感的,一個一流高手想要偷襲先天高手,那真是開玩笑了。
“根本沒有那個人!偷襲你的人,只有我一個!”丁春秋大聲道,王烈眼神好,分明看出丁春秋眼神中有一絲恐懼,似乎連說出那個人是誰都是件恐怖的事情。
“你還真是怕錯人了。”王烈笑道,他就不信,還會有什麼手段比生死符更可怕,當然,或許那不老長春谷中的三尸腦神丹也有這種效果,但是就算是那種效果,也不過是和生死符差不多。
這一次,王烈並沒有停手,手一揮,生死符已經打入丁春秋體內。
無崖子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得小師弟出手。
丁春秋只感覺到身體一涼,幾處穴道中同時麻癢難當,直如千千萬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