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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他雖不瘦弱,但平日裡花酒喝多了,身體也虛,此時有些力不從心,卻又怎麼都不願意在佳人面前失了面子,依舊咬牙硬抗。

當他終於將棺蓋推開,露出了裡頭的一小半時,他看清了棺材有什麼,心中一驚,道:“裡頭。。。。”

話還未落音,便只覺得頭上一陣劇痛,竟是有人用什麼東西擊中了他,他竭力往後看了一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晃動的人影,便感覺到頸上一陣暖暖的熱流,接著陷入黑暗之中。

葉定榕放下手中沾滿鮮血的硯臺,一腳踹開軟到在地礙事的男子,便看到棺材裡的追風,這時他正瞪大一雙眼看著她。

葉定榕費力地的揭開追風額上的符紙,追風立刻從棺材中彈出來了。

她甚至有些惡意地想,這次之後,追風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喜歡棺材了吧。

追風很驚喜地抱住葉定榕,完全不知道此時葉定榕心中所想,不過這次很聰明地先解開葉定榕手上的繩子,隨後開始打量這個躺在地上的不明物體。

“榕榕,這是誰?”

葉定榕隨意的瞟了一眼,道:“不認識。”

“那他剛才為什麼叫你小娘子?”追風雖被關在了棺材裡,但是外面的動靜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況且,他還記得之前在安固鎮上,分明有個人曾經告訴過他,榕榕是他的娘子啊!

葉定榕哽住,眼神飄了飄:“我也不知道。”

“他為什麼要幫你脫衣服?”

葉定榕的臉黑了:“可能他有病吧。”

直覺告訴他,榕榕說的話哪裡不對,但他想了想,似乎又沒有什麼不對的。

葉定榕指揮著追風將暈迷的男子藏進棺材,在這人被放入棺材裡時,頭臉不知撞在了棺材上多少回,可憐這人的後腦勺本就破了一個大洞,現在頭上的血流的更歡了。

而將人放進棺材的追風則覺得這一副場景十分熟悉,可到底是什麼場景呢?追風努力地想了想,他也記得不太清了。

背起葉定榕,追風毫不費力地便破窗而出,追風的步子奇快,轉瞬間便離了花滿樓數里遠。

葉定榕於漆黑的夜色中向後看去,便見燈火通明的花滿樓漸漸遠去。

這麼容易便能逃出去?

葉定榕一時有些不敢置信,但手上的紅色淤痕是這樣明顯,提醒著她她們真的逃出來了,葉定榕緊緊抱住追風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背後。心中的叫囂著的不安逐漸消逝。

無數的話本中曾寫道:當一名被囚數日的女子伏在一個剛帶自己出了牢籠的男子的後背上,心情必然複雜,說不定還會因此心動不已,而此時,若是男子再說些煽情的話,必能一擊擊中女子脆弱柔軟的心房,讓女子對男子產生莫名的情愫(這話可不是作者說的)

此時正值天時地利都已聚齊,只差最後那一句煽情的話。

追風忽然問道:“那個人為什麼要脫你的衣服?是不是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

真的是很執著啊!少年啊,你可知你這句話到底有多破壞氣氛?

葉定榕本來好好地靠在追風的背上,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忽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氣得伸出手便捂住了追風的嘴:“閉嘴啊!”

追風被牢牢捂住嘴,也不掙扎,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眯起了眼——榕榕的味道。

葉定榕木然感受到手心麻酥酥的舔舐:。。。。。。

與此同時,金林城的城主府中一派熱鬧的模樣,無數的人往來,絡繹不絕,說的擺上三天的宴席便有許多人吃了個肚飽,撐的直打嗝才出了府。

而城主府中,那康王同金林城的城主正一同把酒共飲,喝得眾人酒酣面熱,中間是一群如美女蛇一般扭動的舞女,康王眼中帶著醉意,對這次的生辰舉辦的浩大很是滿意。

大大小小的官員帶著寶物登門祝賀,而金林城城門門口燈火大亮,此時有許多車輛行進,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鏢隊護著為康王祝生的稀罕物品,引得旁邊行人不停地探頭探腦,似乎很想知道這送給康王的寶物是長什麼樣子的,可惜馬車上的保護層太嚴實了,將眾人的視線擋的一絲不漏。

城主府中,衛麟跟著聶歩在為康王生辰的酒宴在府內警戒。

前幾日聶歩向城主介紹了衛麟,將衛麟會些法術的事向城主稟報,很快便成為了個新護衛。其實城主的護衛並不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各有長處,被城主從金林城中選拔出來。

這幾日衛麟同他們幾人也熟悉了許多,便跟著大家叫聶歩為大哥,聶歩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