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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當即不由分說,縱身跳了下來。

阿鏡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此人,見周論酒凶神惡煞地撲過來,躲閃不及,一把便給他擒住。

周論酒厲聲:“你這妖女,竟敢假冒仙侍……你怎麼在這裡,觀主呢?”

阿鏡眨了眨眼:“觀主在底下修煉,因知道我不是正牌仙侍,所以打發我離開,讓我帶正牌的過來。”

此刻周論酒身後許多弟子也跳了進來,見阿鏡面不改色楚楚可憐地如此說,竟有一大半兒立刻深信不疑。

周論酒因為認定她是“妖女”,便冷笑:“有這麼容易?你耽誤了觀主修煉,觀主竟沒責罰你的意思?”

阿鏡道:“觀主仁德慈和,還說今日不該我,但改日就輪到我了,所以好言好語叫我回去的。”

周論酒見她滿面無辜認真,倒是有些猶豫不決了,卻正在這時,有個弟子在前方道:“周師叔,底下似乎聲響!”

阿鏡暗暗叫苦。

果然周論酒帶著她走前幾步,側耳一聽:“不好,是兵器的聲音,難道是這小妖女又跟什麼妖人裡應外合……要對觀主不利麼?”

阿鏡嘆:“周師叔,你的想法總是這樣悲觀,是不是活的很辛苦呀?”

周論酒哼道:“你別急,待會兒見了觀主,看看辛苦的到底是誰。”

當即,周論酒拽著阿鏡,身後跟著七八位高階弟子,急急忙忙地沿著甬道循聲往前。

大家出了木門,不像是阿鏡一樣一步步走下臺階,而是紛紛直接跳了下地。

周論酒也扯著阿鏡,輕輕跳下地,猛然聽到那邊聲音極為不對,便大叫一聲“觀主”,飛身往前。

周論酒因為帶著阿鏡,行動上慢了些,其他幾個弟子略快幾分,拐過石壁之時,正看見秦瞭倒飛出去,身體撞在山岩之上,一股血紅從嘴裡嘔了出來。

弟子們見秦瞭負傷,紛紛大驚,又轉頭看另一邊,卻見持劍的竟是藺渺。

大家都驚呆了,不知現在是個什麼情形。

正在僵持,周論酒拉著阿鏡出現,一眼看見藺渺持劍跟秦瞭相對,周論酒大笑:“好啊藺師弟,你果然跟這小妖女是一路的?我早說你形跡可疑!”

弟子們本有些無措,聽了周論酒的話,才驚疑起來。

周論酒又得意地對秦瞭道:“觀主,我說過多次您只是不信,現在卻知道了吧?你們還不將藺渺拿下!”

阿鏡原先被他夾在腋下,幾乎給他一身臭氣燻得死過去,只得屏住呼吸捏著鼻子。

聽到這裡,便放手叫道:“你們看清楚了,這秦觀主不是好人,他把所有仙侍都殺了,他是個妖物!”

此刻也有弟子發現了地上的仙侍枯骨,一時驚跳起來。

周論酒一怔,阿鏡感覺自己快要給他燻的吐了,掙扎著雙腳落地,心裡卻仍不適的很。

突然嗅到一股淡淡檀香氣似的,不知從哪裡飄來,比起周論酒身上的臭氣,這香氣可謂珍稀而救命。

阿鏡本能地挪動腳步靠過去,一邊說道:“他原先還想殺我,是……”

才要說“藺師叔”,轉頭一看,原來自己正要靠過去。

周論酒也察覺了,一把握住阿鏡肩膀:“你跟他是一路的,意圖謀害觀主,當然為他說話,地上那屍首一定是給你們害死的,卻來嫁禍觀主!你這妖女……”

“臭死了,你這髒東西放開我!”阿鏡忍無可忍,捂著口鼻大叫。

這股臭味,倒不是周論酒身上真的有,而是人心的氣息。

阿鏡天生體質特殊,嗅到這惡臭不絕,卻因為周論酒的心已髒惡非常的緣故。

這會兒,卻有兩名弟子被周論酒說動,仗劍道:“藺師叔,請你把劍放下,向觀主請罪!”

眾人爭執的時候,藺渺卻只望著那邊的秦瞭,也不言語。

那兩名弟子面面相覷:“既然如此,得罪了!”聯手衝了上來。

兩道劍光將到藺渺跟前的時候,藺渺長劍一震,劍氣反制,把那兩人齊齊地震了出去。

其他弟子見“藺師叔”如此厲害,個個驚心,周論酒在旁也有些疑惑:“他的功力如何大增?”

就在弟子們想要再上的時候,原本靜默的秦瞭突然起了變化。

他長號一聲,伸開雙手,但雙臂卻在剎那間牽引而出,越來越長。

軀體卻突然也躥高起來,連頭頸都變了形。

“刷”,自他肋下猛然竄出數條似是手臂又似是爪子般的東西,寒